“面色红里透着黑,还匍匐青气,张伯平时应该是干了些好事这才在这里住着没事吧?”姬离也插了一嘴,本来跟着出来,就是为了增长经验学习知识的,这逮着一个人不得仔细看看。
阎丞:……
便宜徒弟会长就不知道说话说一半吗。
张伯微张了张嘴,半晌没有一句话。
“小师傅也是……神了。”
“基础理论,嘿嘿。”姬离笑了笑,“师傅你继续。”说完,姬离又小口吃了一口面包,在嘴里慢慢咀着。
“大概得我们听顾先生说过了,你能说点详细的吗……”
大堂里的白炽灯努力发着微弱的光,照亮着屋子。
这事还得从当初他们三人相约打牌遇见蛇吞蛤蟆说起来。
张伯,就是那个说会犯杀身,不值当,催着顾伟走的人。
当晚也是这个点,饭点到了,大家都从牌桌上下来,回家吃婆娘煮的晚饭,张伯是最后一个走的,当天他赢得最多,最后在桌前清了清钱数,然后放进内包里,满面红光的往家的方向走。
等着走到遇见蛇吞蛤蟆的地方,张伯停了下来,他看见地面还有暗红的血迹,利落的很,没有乱溅。张伯看着血迹,在四周看了看,草丛里躺着没有了头光有蛇身的尸体。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作的孽,张伯想。
农村的蛇很多,他们村又是山挨着山的,常会看见蛇,已经不是寻常事了,张伯小的时候,也是跟着老一辈的上山打过蛇,尝过龙凤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