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那些钱都放进了这个箱子。”正当贾张氏疑惑之际,眼前的棒梗突然变了声调,尖细的声音响起:
“翠花,这些钱怎么样?够不够?快跟我走吧,我那儿还有更多钱等着你呢。”同时,棒梗的脸部开始扭曲变形。
贾张氏听闻此言,下意识抬头看向棒梗,这一瞥之下,她再次失控,屎尿失禁。“老……老贾,你怎么还在?”她颤声道。
化为老贾模样的棒梗紧盯着贾张氏,阴冷地回应:“翠花,我就是在等你啊!我们本是夫妻,自然要再度共居一处。”
“啊...啊呀...哎呀呀呀...”贾张氏猛然跃起,疾步冲向院门之外,口中连声呼喊:“我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怎么能这么就去了?!”
老贾则稳稳立在原地,冷冷地凝视着贾张氏逐渐远去的背影。
贾张氏并未折返家中,而是径直朝大院门口奔去。她不敢回到那个家,内心充满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就在贾张氏即将跨出大门之际,恰巧碰见手捧饭盒归来的傻柱。傻柱见状关心问道:“贾大妈,您这是怎么了?要去哪儿啊?”
贾张氏见到傻柱,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道:“傻柱,我遇到怪事了。”
“是吗?”傻柱只简单回应了两个字,但这声音在贾张氏听来,却如同晴天霹雳,让她再度颤栗起来——那正是老贾的声音。
果不其然,傻柱的脸庞瞬间幻化为老贾的脸孔,他阴冷的目光紧盯着贾张氏,再次开口道:“翠花,你的任性已经触及我的底线。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这样做会消磨掉我对你的所有情感。你要不信,到阴曹地府我让你滚回乡下老家去。”
贾张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哀求:“老贾,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走,可如果我走了,东旭和棒梗怎么办呐?秦淮茹那个扫把星可不是省油的灯,我若真走了,他们俩肯定会被她害惨的。老贾,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求你了。”边说边连连叩首。
老贾再度开腔,带着一丝无奈叹气道:“翠花,你已离世,该走了,别再留恋人间琐事。”
言毕,他将仍在磕头的贾张氏一把拽起,力气之大连贾张氏拼命挣扎也无法摆脱。老贾拉着她一步步深入黑暗的空间,贾张氏顿感绝望,连哭喊之声也消失无踪。
现实世界中,傻柱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却被尿意憋醒。他咒骂了一声,爬起身来,套厚实的衣服,推开门搓了搓冻僵的手,径直走向茅厕。
边走边抱怨:“这鬼天气真是要命,冻得老子骨头都疼。唉……”
突然间,傻柱一脚踩中一颗小石子,更倒霉的是,这颗石子尖锐的一端向,显然是哪个捣蛋孩子玩闹时特意摆设的。
“哎哟喂!”傻柱疼得一蹦,连忙把踩到尖锐物的脚收回。他单腿支撑着身体,龇牙咧嘴地去查看那只受伤的脚丫子,结果一个不小心腰身扭了,痛得他直抽凉气,也顾不脚伤,只能先用手撑着腰调整姿势,努力让自己舒服点。
过了几分钟,腰间的疼痛总算缓解下来,傻柱才得以仔细检查脚的伤口,只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并无大碍。这时,他突然感觉膀胱一阵紧绷,这才想起自己是要急着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