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某女流|氓突(霸)如(道)其(狂)来(拽)的告白,墨晗并没有脸红心跳,也没有难以置信,有的只是冷冷地睨着她,扣住她手腕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不说实话?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
“哎呀,疼,疼,疼。”林希吃痛,扣住他的手放开,转瞬在他脸上色|色的摸了一把,然后很中肯地评价:“皮肤细腻光滑,摸着很带感。”
谁让他弄疼她的,收点小福利来补补。
好歹也是在猎心组织那种以优秀男人为猎物的环境“玩”过两年,撩汉三十六计她多多少少会点。
还不说实话?
墨晗冷笑,鲜少外露的寒气溢了出来,脑海闪过三个字——杀了她。
丝丝寒意铺天盖地而来,压得林希有些窒息,一时也没嬉皮笑脸的心情,自由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扣住自己手的手臂上一弹,迅速逃脱。
“手臂是不是酥酥麻麻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只见林希已双|腿交叉闲适地倚在跑车旁。
嗯……如果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一直甩着手臂,嫣然又是一幅狂拽女流|氓调|戏翩翩少年郎的画面。可是,她的手刚才被墨晗抓得太紧了,手掌血液不畅,手不光凉凉的还有些酸酸涨涨,她甩手活血中。
边调|戏边甩手……
那画面太美。
明知故问!你死定了!墨晗的桃花眼缓缓的眯起来,已经空落落的手慢慢收紧。
“噗嗤——”林希笑出声来,倚着车吊儿郎当的,“你瞪人的样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