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泞却摇头道:“我说它有价值,可没说它值钱。”说完拿着相机就转身去拍旁边的雕像了。王月半闻言顿时脸就拉了下来,吳邪无奈地拍了拍王月半的肩,“就算值钱你也搬不走。”
啊泞在拍摄过程中发现每个雕像的两边都有两个洞,于是都拍了下来。他指着照片对吳邪说:“看样子这石像没什么机关…不过这面有个洞。”吳邪疑惑地问道:“洞?”啊泞解释道:“基座、石雕的腹部,还有两个肩,一共四个。”
张牧紧紧盯着石雕的那些洞看,眉头微蹙。这些人面鸟石雕再加那些洞口没来由的让他心里烦躁不已。他努力回忆着关于这里的模糊记忆,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攀子也有些不安地说道:“小三爷,我总觉着这个东西的构造有点奇怪,又说不哪里怪。”张牧皱眉点头,“嗯,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们四人围绕着这些神秘的人面鸟雕像转了几圈,试图找出其中的秘密。然而,除了那些明显的洞口和浮雕画之外,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尽管如此,他们仍然坚信这些雕像中一定隐藏着某种重要的线索或机关。他们决定继续深入探索这个神秘的西王母宫,寻找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来解开这个谜团。
“总之咱们还是小心点好。”攀子谨慎地提醒着大家。王月半站在石雕前,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和石雕交流:“哥们儿啊~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这次就给胖爷我一个面子,放条活路吧。”说完,他准备继续前行,却被张麒麟一把拦住。
“太安静了。”张麒麟低声说道,蹲下身捡起一颗石子扔了过去,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落地,却没有任何动静。王月半见状,也拿起石头到处扔,但结果同样令人失望,什么动静也没有。
张牧环顾四周,眉头紧锁:“这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按理来说在雨林里,应该有虫鸣鸟叫的声音,可是这里却是死寂一片。”
吳邪也察觉到了异常,他仔细听了听,除了风声之外,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确实太安静了,有点不太正常。”
“这样吧,我先替小三爷去探探路,没有事的话,你们在进去。”攀子自告奋勇,决定先去探探路。王月半见状,也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我跟你一起。”两人并肩前行,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前方未知的领域。
走了一段路后,见没什么危险,攀子回头喊道:“小三爷!过来吧。”王月半也附和道:“过来吧,没事。”啊泞也催促道:“我们走吧。”说着又要帮吳邪拿包,但这次吳邪却先一步将包背,坚定地说:“我自己可以。”
然而,吳邪没走几步就又被石雕吸引了注意力。他走过去仔细研究面的画,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啊泞也跟着看过去,发现这些画和之前的石雕的画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一群人往里走的场景。
“如果这些画都是记录信息用的,不应该完全一样才对啊,真是太奇怪了。”吳邪喃喃自语道。张牧也走过来查看,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说道:“还是有些差别的,只是不太明显。好像这些画是连起来的?好了,胖子他们那边好像有发现,我们过去看看吧。”
众人走过去一看,发现地有一只死了的壁虎。攀子用树枝翻了翻尸体,然后严肃地说:“这具尸体是新鲜的,野生动物不会杀掉猎物之后又丢掉不吃的。”王月半听攀子这么说,顿时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一拍手掌振振有词道:“我知道了!哎,你们想啊,西王母那个年代,饲养技术肯定不行,这个地方八成就是个猎场,专门帮西王母打猎的。这西王母没准掌握了什么高精尖的捕猎技术,可以杀人于无形。比如……”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砰”的一声打断了。众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地刚死的小鸟掉了下来。
“哎!这怎么就死了?”王月半惊呼道。张牧看着那鸟,联想到之前看到的刻画和王月半说的杀人于无形的话,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幅画面。然而还没等他看清那些画面,脑袋就一阵头疼袭来。张牧一边忍着头疼一边想要努力看清那些画面,但疼痛却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就在这时,张麒麟发现了张牧的异状,他迅速前一步将即将摔倒的张牧接住并抱在怀中,神色担忧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