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景松忙慌不迭的点头,“弟子对师尊心生敬畏,日后绝对不会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混账事。”
——
玉仙尊这几日脾气有点大,经常收拾景松。
殷柳每次从外路过,几乎都能听见景松哀切切的的求饶声,无奈摇头走开。
玉沉璧担忧心魔再蛊惑景松什么,所以没把心魔封回景松的识海里,虽然厌恶他但也不得不放在外边看着,不顺眼的时候就打他一顿泄气。
玉沉璧毫无愧疚感,之前还在魔宫时,白眼狼没少拿他发泄。
至于景松,可怜的狼崽子遍体鳞伤。
秉持着“玉沉璧刀枪不入,就从景松下手”的原则,心魔趁着玉沉璧好不容易不在这里,滔滔不绝跟景松讲起了他曾经的光辉事迹:
【我也不是有意要欺师灭祖的,是他玉沉璧太不知好歹了,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我跟他表明心迹,他不接受也就罢了,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景松震惊,“你是当众跟师尊表白的?你这不是让师尊难堪吗!”
【也不是当众,只有东岳山派的人在。本来只有挽月山知道,我说我摔断了腿,让殷柳去叫玉沉璧回来,齐清泽还有木月白他们几个,都是玉沉璧带回来的。我本想让他们当我和玉沉璧的爱情见证者,结果玉沉璧不给我面子让我当众出丑。】
“师尊担心你,是你先让师尊出丑的。以下犯上还理所应当,师尊不打你打谁。”
【我喜欢玉沉璧的事,我觉得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全挽月山都知道,就他玉沉璧不明白,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反正我跟他坦明心意之前,他经常躲着我。】
“师尊无心儿女情长,应该是真的不知道,那段时间师尊估计在忙吧,没有故意躲着你……”
玉沉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外,景松注意到他讪讪闭了嘴。
玉沉璧回想起当年,确实是他在故意躲着景松。
之前殷柳委婉的来跟他提过几次,景松对他的心意不一般,让他多注意着景松。
玉沉璧本来还没多想,徒弟多亲近师尊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来他无意间看见景松偷拿他的衣服做那种事……
玉沉璧这才明白过来。
亲徒弟不懂事不能打,就只能冷落晾着了。
心魔背对着玉沉璧,并没有看出景松的异样,愤愤不平吐槽玉沉璧:
【玉沉璧他忙什么忙,整天跟殷柳待在一处。我本来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偷听过他们说话,原来是殷柳那长舌妇在背后说我坏话,居然还鼓动玉沉璧把我赶下山,我当然不能如他的愿!】
看着玉沉璧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景松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又做什么了?”
【为了得到玉沉璧,我哄他吃下泄灵散,废了他的灵力强睡了他……】
两仪折扇重重落下,心魔捂住头叫出了声,“那个不长眼的敢偷袭本座!……师、师尊……”
“本座是不是说过,你再敢跟景松胡说八道,本座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看玉沉璧手里提着戒鞭,心魔有些发怵,“我错了,师尊……”
景松知趣的抱着自己蜷缩进床角里,准备承受玉沉璧接下来的怒火。
篱笆小院里,响起接连不断的哀嚎声。
“师尊!”
“玉师叔!”
殷柳和齐清泽突然到访,心魔正被玉沉璧打的抱头鼠窜,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两个人有些尴尬。
殷柳讪讪道:“要不等您教训完景师弟,晚辈和掌门师兄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