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被殷柳带人从床上折腾起来,再被捆上缚仙索拖进柴房里,整个人都是懵的。
“殷师兄,你为什么抓我?”
殷柳全然没了之前护着景松的怜惜,冷淡回答道:“是师尊要收拾你,你不如去问问师尊,何处又招惹了他老人家生气?”
“师尊昨日还夸我了,嘶……”景松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的感觉头痛欲裂。
有弟子给殷柳搬来一张椅子,另外一个弟子拿来了戒尺,戒尺板子宽厚有齐人高。
景松看着那戒尺有些发怵,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是奉师尊之命行事,景师弟若有疑问就去找师尊。”殷柳坐下后,给拿着戒尺的弟子使了个眼神。
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景松当即发出凄厉惨叫,“殷师兄,我未曾得罪过你,你不能私自打我!”
“景师弟,是师尊要罚你。”
景松躲避挨打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戒尺落空了几板子,殷柳看向另外的两个弟子,二人会意将景松按住。
戒尺结结实实落在景松身上,景松不停的哀嚎,“师尊呢?我要见师尊!”
“景松,你怎么还有脸提师尊!”
殷柳瞬间怒起,厉声呵斥道:“师尊身体不适,现在还在卧房里歇着,连月岐山的木师兄都惊动过来了。我实在好奇你究竟如何得罪师尊了,居然能把师尊气成这样!”
景松连连叫冤,“我不知道,从昨日回去后我就没再见过师尊,是谁惹得师尊不高兴了?”
篱笆小院里。
玉沉璧被刺激得不轻。
玉沉璧卧病在床,精神萎靡情绪低沉,木月白前来看望,长叹了口气,“玉师叔,你这是心病。”
“嗯。”玉沉璧持续低落。
被白眼狼囚禁折辱的七年是一场噩梦,怎么可能轻易释怀。
木月白好奇的问:“玉师叔,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居然能打击你至此?”
“不必多问。”玉沉璧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有气无力的对木月白道,“月白你回去吧,我多歇几日就没事了。”
“好。”木月白起身打算出门,复而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回来问道:“玉师叔,一直跟着你的景小师弟呢,我有几句话要嘱咐景小师弟。”
玉沉璧的脸色当即一沉,“他不在。”
看玉沉璧脸色不好,木月白也知趣没再多言,出门后路过柴房听见里边的哀嚎声,木月白好奇往里边看了一眼:
景松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看到这里,木月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又是景小师弟惹玉师叔生气了。
不过这次把玉师叔气的有点狠,居然给玉师叔气出心理疾病来了。
在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和不知道还要被打多少板子的痛苦折磨之间,景松浑身剧痛无比,似乎骨头都要被打断了。
他又是什么地方找招惹师尊不高兴了,师尊居然要这般打他?
昨日师尊还说要给他奖励,这奖励难道就是换来一顿毒打吗?
景松的意识愈发昏沉,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是闭上了。
“师尊。”掌罚弟子立刻禀报,“小师叔晕过去了。”
“嗯。”殷柳毫无波澜扫了景松一眼,“去禀报你们师祖,问问你们师祖打算如何处置他。”
“是。”那弟子离开了。
在识海中,景松迅速梳理着事情经过,最终把缘由找上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