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洛先生用她那双下垂吊眼射出一股幽幽的冷光:“我现在问你!”
李彩见她似乎要翻脸,这下她又老实了,毕竟咱的人设就是怂,她赶紧端正站好,用有些结结巴巴的声音支唔道:“庄周梦蝶,学生没梦到过,所以...”
“你!”洛先生听她这个话,更加怒发冲冠,大怒道:“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这句话,犹不解气,又用手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李彩一见,她弱弱的低着头小声说:“洛先生,你教学生就好了,学生本是男子,难道还不如女子!”
“你说什么?”这话简直就是不停的在她的雷区蹦跶,她最痛恨别人说女子不如男:“马文才!这世上能人辈出,岂可因男女论处?你这朽木...”
“先生,”李彩听到这话,抬起头打断她的话:“学生不是朽木,也不是烂泥,程夫子曾称赞学生敦厚诚实,学生只是学业不精,不可受先生此等污蔑。”
“谁污蔑你了?”洛先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她从来没见过有一个学生会这样的忤逆她!
就拿那高高在上的娄敬文来说,自己还不是想批就批,每次他都跟个鹌鹑似的缩着,每当看见这些男人被自己训得灰头土脸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比男人强多了!
怎么就来了这个一个马文才?
“马文才,我只是寻常课堂问询,怎么就遭了你这一通!”
李彩正想回话,却被梁山伯抢先一步:“先生,文才并没有那个意思,他,他只是不太明白,您别生气!”
洛先生听了他的话,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低头拱手行礼,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她冷哼一声,准备揭过此事。
可是,李彩怎么会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