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辛平收回了手,讨好的笑道:“原来是马同窗!我叫辛平,是涿州县丞之子。”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把自己介绍了清楚。
李彩明白他的意思,就点了点头,说道:“在下马文才,叫我文才就好!”
“那就却之不恭了!”辛平不像原着里面那样蠢,反而颇有文采。
看着情形急转直下,梁祝二人都有些发懵。
梁山伯父亲早逝,只剩下寡母只知督促他好好学习,自然不会教他这些弯弯道;而祝英台虽出身富绅之家,却因是女儿身,自然也不懂男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不过李彩除了原主那点知识,她也不懂啊!她也是女人啊!
“辛兄,敲钟也非山伯所愿,书院规定,况且,”李彩咳了咳,继续说道:“我们在这里,知道的说是讨论规定,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家没有同窗之情,若传到夫子耳中,可是不妙!”
“文才兄说的对!”辛平狗腿的笑一笑,然后对着梁山伯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梁山伯后怕的擦了擦汗,他也并非真的那么傻,只不过自己得罪不起这些同窗,所以有时候宁愿吃点亏,也不愿意生事让母亲担忧。
“检测到祝英台对宿主的好感度下降两个度,目前好感度为十。”
“嗯?”李彩听见这声音,当即疑惑的出了声,引得梁山伯和祝英台都疑惑的看向她。
她来不及解释为什么,只能尴尬一笑:“没什么,咱们快去上课吧!”
二人一听,也觉得是理,三人遂向课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