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夭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这怎么跟一开始传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孙天宠妾灭妻,纵容小妾欺压正妻子吗?
怎么现在…这孙天也差点成了受害者?
“诸位!
很抱歉是我弄错了,
我娘亲去世,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当时很慌,脑子乱成一团麻,情绪激动下有些口不择言。
刚刚我父亲说他已做了详细调查,所有的一切都是周晓晓为了侵吞孙家财产而实行的阴谋。
先是我娘,我父亲他便是下一个受害人,然后是我。
等我们都死了,整个孙家的家产便是她周晓晓的!
现在事已查明,孙小妹在这里恳请大家,放下对我爹的偏见,按照民制对周晓晓做出该有的惩罚。”
原来如此!
虽然众人还是心存疑虑,但这是当事人亲口说的,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应承。
“既然事情都是周晓晓一人所为,我们自然不会对孙会长有意见。”
众人点头称是,孙天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是躲过了这一劫,他的会长位子算是保下了。
还瘫地上的周晓晓此时彻底凌乱,
孙小妹因为她母亲之故,恨极了她和孙天,怎么这会子还替孙天说话?
她的三言两语彻底把孙天择了出去,
那我呢...
周晓晓看向众人,此刻全场目光重新聚集到了她身上,一个个的眼神中满是憎恶。
其中一位年长的老妪站了出来,她是杨城‘民法堂’的堂主,只要不牵扯命案的民事纠纷,‘民法堂’都有权审理判决,而审判者,便是杨城百姓。
“既然事已明了,那我们‘民法堂’便将人带走了。
孙会长可有异议?”
孙天心下大喜,这一天下来蹉蹉的我脑仁疼,立刻马上带她走...你们也赶紧走,赶紧滚...
内心叫嚣,嘴上却是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我相信‘民法堂’能做出公平公正的判决,以蔚我亡妻在天之灵!”
周晓晓也不反抗了,心如死灰,任由别人把她带走。
孙晴雪自始至终站在一旁一言未发,
她现在脑子还是懵的!
我看到了什么?
父亲跟孙小妹合起伙来,把我娘,送走了?
!!!
今早上他俩明明还动手,不拦着都能打破头,
怎么这会子...
他俩成一队的了?
孙晴雪想不明白,这16年来,父亲对孙小妹的厌恶,整个孙家上下都知道,比起她,父亲明明是更疼爱我的!
可现在...
喧嚣的说话声打断了孙晴雪的思考,看着已经被拖出屋外的周晓晓,孙晴雪这才回过神来,
“放开我娘,
你们放开她...”
可惜声音太小,人们压根听不见,亦或者众人压根不搭理她。孙晴雪想上手去拦,可隔着一道人墙她过不去,就在这时一个巴掌将孙晴雪打翻在地。
是孙天!
孙天指着孙晴雪恶狠狠的说道,
“你娘是否罪有应得你应该很清楚!
你要想滚出孙家去当要饭的,那你就闹!
如果还想当锦衣玉食的孙家二小姐,那你就给我闭嘴!”
孙晴雪捂着红肿的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孙天,眼里泪花滚滚。
今天之前,
自己还是孙天的掌上明珠,别说打,就是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可是现在...
看着孙天眼底深处的狠,孙晴雪这才恍如梦醒,
不过孙小妹与孙天谈回话的功夫,自己的命运彻底变了。
人群的喧闹声已远去,渐渐弱不可闻。
她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下慨然,孙天说的不错,周晓晓对张丽做的所有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说罪有应得,周晓晓实属活该!
孙晴雪无奈的叹了口气,
捂着腮帮子低着头站起来,乖乖的退到一旁。
有其母必有其女,
而孙晴雪,完美的遗传了孙天和周晓晓两人身上的不堪。
娘,
别怪小雪,
我帮不了你!
想必你也不想看到,我为了你,而毁掉自己锦衣玉食的后半生吧~~~
... ... ... ... ...
周晓晓被拉去游街了,
锁在囚车里,
边上有人骑着马跟着,不断大声读着周晓晓的罪行。
路人震怒,
不断朝她扔菜叶子,臭鸡蛋,甚至还有狗屎...
‘民法堂’的审判在菜市口进行,
囚车拉着周晓晓在街上溜达了好几圈后,这才前往菜市口,接受杨城百姓的公然审判。
最后审判结果:
“在周晓晓脸上烙印‘毒妇’二字,
逐出杨城,
终生不得踏入杨城一步!”
在这个国家,脸上烙印‘毒妇’已是对女子最严重的惩罚之一,
什么罪行才能烙印这俩字?
杀害公婆,谋害亲夫,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等等...
虽然周晓晓没有犯这些罪行,但她肆意欺辱老实人,仗着手中之权,病不给医,冬不给暖,已是属于间接杀人。
其心之歹毒称之‘毒妇’亦不为过。
脸上烙这俩字就是耻辱的象征!
走到哪都是属于过街老鼠,人人都可以唾弃和打骂。
虽然只是驱赶出杨城,
但这与断了她的生路没有区别。
立即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