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阎埠贵还专门把门给关,然后才没好气地挨着自己学生坐下,“我说天意,你到底咋想的,就傻柱他家的事,我难道看不出来?
我都没敢说,你倒好,全给交代了出去,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家的事有多麻烦。”
一边说,阎埠贵还对着后院的位置指了指,然后压低声音,“中院和后院的那两个可全都盯着呢。”
阎埠贵说的中院和后院的两个是谁孙天意自然心知肚明,同时也有些好笑和感动,自己老师一大早就来跟自己说这些,想来是一晚都因为这事没睡好吧。
不过嘛,孙天意也有自己的打算。
人说穿了还是群居动物,辈子他是个死宅男,这辈子就想换个活法,而这院里适合结交的人还真不多,目前来看也就阎家跟何家能入他的眼,所以,跟何雨柱的接触可以算是他有意而为之的。
只是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何雨柱这人确实还不错,大大咧咧的,也没有刻意去害人的心眼子,那干嘛不去拉他一把呢?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笑着给阎埠贵倒了杯热水,示意他稍安勿躁,“阎老师,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跟柱子叔说那些。
以前柱子叔对你不够尊敬,但是这阵子接触下来你应该也发现了,他那人其实没啥坏心眼,怎么说呢,就是有些单纯,想到啥说啥,脑子不会转弯,可人是着实不坏。
我不想他被易中海给继续往坑里带。
咱就不说别的,就说这婚姻大事,按他这年龄,早该取媳妇了,可为什么一直没动静?不就是易中海一直把持着吗?
他把易中海当干爹,易中海呢,一直把他当成未来给自己养老的对象,所以在给他找媳妇这件事,倒也不能说不心,只是给他介绍的人必须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易中海觉得能掌控得住的。
就这,介绍的还尽是些歪瓜裂枣。
咱就说,再这么继续下去,柱子叔不就被耽误了吗?
所以我就想啊,柱子叔家里又不是没大人了,他亲爹可还在呢,这人生大事哪轮得到易中海在那指手画脚不是?
干脆,别指着易中海了,去找他亲爹去。
当然了,我也知道,哪怕是真去找他亲爹了,他亲爹也不见得能管得,我觉得他们能恢复父子关系,但是他亲爹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回京城,有些鞭长莫及。
不过没关系,只要和亲爹恢复了关系,那易中海那个干爹就能有多远滚多远了。
到那时候,实在不行,柱子叔的婚姻大事您不是还能帮着张罗张罗嘛,现在嘛,关系还差点,没到那份。”
孙天意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不过阎埠贵还是感觉有些心慌,这都多少年了,院里的话语权可一直都把持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手里,两人不是母子胜似母子,配合得相当默契。
说白了就是一个负责讲道理,在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另外一个就负责出面撒泼打滚,用孙天意的话说就是,这特么都成流水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