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在厂里吃了饭回来的,反正他妹妹只有周末才回来,他也懒得回家做,赶紧摆了摆手,“我吃了,你吃你的。”
孙天意这会也吃得差不多了,“那柱子叔你这是有事?”
何雨柱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然后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讪讪笑了两声,“嘿嘿,那啥,确实有点事,天意,你那辣椒酱还有没有?
前两天我把你那辣椒酱带去厂里,结果被我们厂长给看见了,试了一下后,直接连瓶子都给我拿走了,我自己都只吃了一勺。
拿走也就算了,今儿还问我要,说他的一个老领导是天府那边的,试过之后也喜欢了你做的那辣椒酱。”
孙天意都听笑了,老干妈的魅力放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核武器,一般人压根就没法抗拒。
只是虽然那玩意他不在意,可是就这么白白拿出来也不可能,光是那里面的油水,放在现在就和金子一样珍贵。
琢磨琢磨,该要点什么好处。
阎埠贵见这会没自己啥事,就打了声招呼回去拿钱去了。
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能从何雨柱这要什么好处,要钱太俗,而且他这会也不缺钱,所以只能把主意打到轧钢厂,哽了哽,“柱子叔,辣椒酱有。
不过你也知道,那玩意做起来不便宜,就次给你那瓶,真要卖的话,没两块钱肯定下不来。
当然,我也不跟你要钱,这样,你去跟你们厂长说,我拿两瓶辣椒酱换借你们厂的车床用一次。
让他放心,指定用不坏,用的时候可以让你们厂的师傅在旁边看着,我要做点小东西。”
何雨柱才不管孙天意要做啥,能有个交代就行,“成,明儿我就去跟厂长说。”
聊了两句,阎埠贵又来了,直接递了一叠钱给孙天意。
孙天意又去炕边把另外一枚修好的手表拿过来递过去,“阎老师,怎么调时间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阎埠贵乐呵呵地开始操作,完了还戴在手腕美得不行。
何雨柱在边看着也懵了,“不是,三大爷,您这是给了天意多少钱啊?这手表看着也不像新的啊。”
“你知道个啥,一百块,一枚手表加一辆自行车,你去哪给我整更便宜的?”如果不是孙天意,在这院里,阎埠贵最不愿搭理的恐怕就是何雨柱。
他自问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对手,而何雨柱被那两人看得死死的,所以要是没必要,他就尽量不接触。
这下何雨柱更加惊讶了,而且还罕见地动了下脑子,“不是,那这表是天意修的?自行车也是天意组装的?”
阎埠贵只是点了点头。
就见何雨柱风风火火地跑了,弄得孙天意和阎埠贵一脸懵,不知道这人发的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