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说出来的消息他们听着都愣住了。两人都在组织语言。
“你们那里的人真的可以活到八九十岁?”沈临风问道。
“当然啊,很轻松的。人均77岁的意思就是在同一时间段,早夭的,长寿的所有的拉平算。
我爷爷都七十四岁了,去年还和我坐飞机去首都天安门广场看升国旗。”沈卿说道。
人活七十古来稀,沈临风想到他们这里的人五六十岁都垂垂老矣,不禁羡慕了。
“飞机又是什么?”沈临风问道。
“一种交通工具,就像马车一样。不过飞机是在天上飞。从中都到雁北一千六百公里,你们坐马车过去得二十天左右。我们坐飞机两个时辰就到了。”
沈卿把手机在空间中连网,搜索出飞机的视频给沈临风看。
沈临风拿着手机都看入迷了。
“这里面可以乘坐这么多人?”他问道。
“对啊,这是客机,专门载人的。”沈卿给他解说。
“我空间里没有飞机,但是有轿车,你想不想看?”沈卿问道。
还没等沈临风回话,回过神的徐斯年就扒拉开了他,凑到了沈卿面前。
“卿丫头,你们那里的土地真的亩产那么高?”他问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
“对啊,你没发现我给你们吃的米饭米粒都又大又饱满,一粒米顶你们这里两粒米吗,馒头也特别的白吗?”沈卿问道。
“你那个东西里面有麦子和大米在地里长的图片吗?”他指了指沈临风手里的手机。
“有。”沈卿刚说完徐斯年就夺走了沈临风手里的手机,速度快的和闪电一样。人都说动如脱兔,沈卿都被徐斯年这只老兔子惊住了。
平时干什么都慢悠悠的老头子还有这一面。
把手机递给沈卿,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沈卿。等她打开。
沈卿又把手机收回空间,缓冲到小麦成熟的视频。
徐斯年看着手机里面的麦田。
“这个麦穗好长啊,都有一扎长。怪不得亩产八九百斤。我们这里的麦穗只有一寸长,有的地方就只有半寸长。也不像这麦穗这么粗。”徐斯年手指隔着屏幕抚摸里面的麦穗,感叹着。
看完了沈卿又给他看了大米的成熟视频。
徐斯年更是震惊。大米的穗子都沉甸甸的向下垂着。
“我们那里之前大米产量也没有这么高,是有一位姓袁的爷爷,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奔走在田间,培育出了这种高质高产的大米。在我们那里几乎没有饿死的人民。”
“田地这么多种的过来吗?”徐斯年问到。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
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
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
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沈卿念了《观刈麦》这首诗里面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