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三十年前犯案累累的釆花贼,袖里乾坤-杜举!”
“你究竟何人?”草灯惊疑不定。
“无缺!先擒下再说呀!你们这些臭毛病就不能改一改!?”郭鸣仁气得跳脚,“打就打,报什么名号呀!拍电视剧吗?握草!”
言无缺不再说话,手腕一抖甩了个剑花,又刺了过去。
草灯还是铁腕格挡,脚尖挑走一柄枪就刺向言无缺。
两人来回十几招,看得郭鸣仁直摇头。教训起身旁的影卫:“你们一定一定要记着,打架别多废话!看,那草肥灯回气了!”
一掌荡开横劈的剑,反乎拍向枪身,枪尖在言无缺鼻尖划过!
转身反握剑柄向身后一撩,剑尖划破草灯的肚皮,再转身踢开枪头!
草灯本想起脚踢去言无缺的胸口,谁知大腿中箭流血过多,起脚慢了,剑锋己抵住喉咙!
武功再高,先受伤失血的情况下,又能坚持多久呢?
影卫一拥而上将他扣住,反手绑起压趴着。一众未死的贼子都已拿下,全部捆了起来。
郭鸣仁这才走了过来,瞪了言无缺一眼才看向草灯。
“人取法号你取法号,你这法号一听就是个淫僧!果然就是个采花贼,还什么袖里乾坤?!”郭鸣仁呸了他一脸,“袖里乾坤不是杜伏威吗?你也姓杜,他是不是你儿子?!”
草灯听得他这话,惊讶的瞪大眼看向他!
郭鸣仁看他的表情:“嗯?猜中了呀?”
草灯转过脸看向言无缺,“伏德嘉伏道人是你谁?”
“我家二师兄!”
“难怪你认得我,必是他告诉你的!”
言无缺点点头。
小黑想起什么:“啊!这和尚管那偷袭何将的贼子叫师弟来着!”
郭鸣仁看向言无缺,见他皱眉不语:“他师弟也很有名?”
“七绝掌-辅清光!”说话的是郭德江,他从后堂走了出来,“老何胸口中了他一掌,心脉尽碎吐血而亡!”
众兵将齐刷刷的望向后堂,个个都面露悲伤!
“弥勒教又添一条血债!”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徐富与徐彪等人在一个洞口埋伏,突然洞里传出很急的脚步声。
人影一闪,洞内跳出一人!
徐富大吓一惊,此人轻身功夫了得,两个起落已跃出十丈!
“弩箭!”徐富一声大喊!
几人弩箭齐发!谁知那人一个转身躲在了树后。
“追!”
影卫们一边追一边射出弩箭,可惜树木成了那人最佳的掩护。
一影卫向天发响箭,爆闪的光芒让那人现出形迹!又一支弩箭射向他后背,被他一个变向躲过。
黑夜的树林,十几道身影在追逐。
追着追着,徐富发现后面有人快速接近!
“贼子哪里跑!”
影卫们听得声音,是言锐志的声音。
“两翼夹击!”言锐志高声道。
影卫们立刻分两边散开追击,言锐志一人在后直线追去。
那人不敢往江边跑,因为江边有一大片无遮无挡的空地,往那边跑就成了靶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前方突然亮起一排排的火把,弓箭手已拉满弓瞄准他!
被包围了!
他停了下来,左右两边的影卫慢慢的靠近!他不敢动,他知道只要他再有任何动作,身体就会插满羽箭。
到这一刻,他也不知道是怎么露了行踪的!漫山遍野的兵士,就为了抓他?
徐富来到言锐志身边,“言首,这人很可能就是弥勒教的庙主之一!”
言锐志听了也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看来捞着大鱼了!绑起来!”
既然已被识破身份,就再无活路,把心一横,抽出短匕首就想自裁!
一支短弩箭射穿他手心,匕首脱手!射穿他手心的,和那次一箭射穿老头儿手背的是同一人。众影卫一拥而上,鱼网罩下,七手八脚把他扎了起来。卸了他的下颚骨和臂骨,让他想自杀都不能。
言锐志看他们一套下来的手法,实在是生擒活抓最好的示范。也佩服少主这短短时日的调教,让他们配合得如此默契。
“庙主是吧?!”言锐志轻哼一声:“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