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刚才不是说了吗?下不去手啊!”
“少主的想法才怪呢!谁家不是这样?这有何问题?又不是马上完婚,男子二十立冠,还有四年,到时郡主也十八了。”
“是我怪吗?”郭鸣仁皱眉认真想了想,“还好像真是!”自己想的是喜不喜欢,他们讲的是配与不配。
一拍大腿,“对哦!妈的,唐三、宁毅那些穿越众不也这么过来的吗?人家也是处着处着成了恩爱夫妻的呀!是我太钻牛角尖了!”
言无缺也不问唐三宁毅是谁了,九成又是那么么影帝。但少主似乎是想通了。
“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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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云……美云……少爷我快不行了……”
“少爷,汤药都快凉了!”美云没好气道。
“你喂我吧!”
“那我请夫人来吧!”
“别别别!喝!马上喝!”郭鸣仁坐了起来,抄起汤药大口大口喝掉。
前天晚上在屋顶喝酒后他就发高烧,昨晚退了热,今早起来全身酸痛。但精神好了许多,又开始逗丫鬟美云玩儿了。
“唉!真要好好锻炼身体才行,没有好体魄怎么跟他们斗啊!”郭鸣仁站起身来对美云道:“更衣!”
换好衣服走出院子,言无缺徐富简仁已在门口等候,“出发!”
今天,他们要去丹阳县,老郭家的地盘。一来会一会族里的人,二来,要开始搞事业了。
郭德江让各家认捐,他这个始作俑者可要快些行动才行,不然那些灾民在自己家封地流窜也不是办法,容易出问题。
出了建康城,路面就开始凹凸不平,颠得他七荤八素的,美云也磕到头。郭鸣仁心里想着,回头让言无缺打两条避震出来。得空他一定从新打造一驾四轮马车,两轮的摇得太厉害了,摇得头晕!
丹阳县就在建康城边上,又或者说建康城建在了丹阳的旧地上。
丹阳郡的原来的治所也在城中,乌衣巷那一带至秦淮河岸边为界都是丹阳旧地。建城的时候也划入其中,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原本的丹阳郡城也迁至丹阳县边上,形成一个像是郡县结合的一个模式的小城。但原则上行政等级和管治都是分开的。
在地图上看,丹阳郡城和秣陵郡城分立于建康城南一左一右互为倚角,严然两个卫星城。
郭家和依附于郭家的家族是丹阳的主要人口,所谓依附郭家的家族,其实就是属于小地主阶级的寒门。这么多年下来,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
郭家有丹阳县伯的爵位,可以说整个丹阳都是郭家的。其他家族属于家臣部曲的地位,就如言家庄、徐家村和河口简村一样。
原丹阳郡城的百姓都归入了建康,所以说在丹阳说一不二的是郭家!郡守?就是自家外甥女婿,都是自己人。
今天郭家祖堂前聚集了不少老少爷们儿,都在等候郭家的大家长郭德江的独子郭鸣仁。
其实郭鸣仁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让一众族老在此等他,如若不是关于灾民的事儿,谁会理会这小儿?
近段时间以来由于灾民越来越多,又无人监管,使得治安出了问题。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所有人都盼着郭德江拿主意。
郭鸣仁今日过来,是代表郭德江来处理问题的。但许多人脸色不是太好,心里都在绯腹郭德江为何不亲自回来解决问题,派个儿子回来顶什么事?莫非只是想敷衍一下就了事?
巳时三刻左右,郭鸣仁的马车终于到了祖堂前。美云扶着他下了马车,“哎哟我去!短短十来公里路,花了一个半时辰!马车去渡头,乘船过河又换马车,路又破,颠得我够呛!”
“一直都这样啊!少爷以前在族学上课也是天未亮就出门,申时初就赶回城去,日日如是的!”美云一边替他整理衣服一边说。
“这时代有钱人读书也这么难吗?也难怪,族学只收自家子弟,寒门想来旁听也得花钱找关系!”郭鸣仁摇头叹息,说好的有教无类呢?
“少爷您可算来了,大伙儿都在等您呐!快请进吧!”一门房老头迎了出来,笑眯眯的对郭鸣仁说道。
美云知道少爷不认得人,“这是祖堂门房福伯!福伯呀,少爷前段时间磕到头了,现在认不得人,等下您帮衬着点儿!”
福伯听说过这回事,看着面带亲切笑容的郭鸣仁,现在不认得自已了,忽尔有点伤感。
“福伯,咱们进去吧!”郭鸣仁拍了拍福伯的肩头。
“少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