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矛,这伙马贼连甲都没有,要还敢突过来,趁着这时候把他们干掉!”洪承畴吩咐道。
“是!”
……
“明白了?”刘应遇叹了口气,走到了洪承畴的身边,咧嘴一笑道:“我说了,打不过,你偏不信。”
因为没有反抗,甚至于顺从着帮着刘平绑人,刘应遇还有他的家丁并没有被绑,而是跟着回去。
反正也不怕被偷袭。
“你应该知道甲的重要性,极速治愈,刀枪不入,这样的人,一个就够头疼了,更别说是这十个,或许还有更多……”刘应遇接着又道。
洪承畴被绑着,浑身刀痕,却离奇的没有伤势,他怒视刘应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喊的那个白公子,又是谁?”
“这样看我干什么,别看你被绑了,或许于你而言,反而是件好事。”刘应遇口中喃喃道:“毕竟,你都能被知道名字,肯定很特殊。”
很快,他便看见了赶来的援军,为首之人,正是武镇。
“是你?”武镇看了眼洪承畴,立马了然。
刘应遇满脸凝重,目视着武镇:“你是前澄城巡检武镇吧?”
“嗯,武某之前确实是巡检。”武镇应声道。
“虽然已经从其他地方打听过,也问清楚了你的相貌,但是我果然,还是想问问本人,”刘应遇紧握拳头,目光闪动道:“你死过吗?”
武镇爽朗的一笑,盯着刘应遇,一字一句道:“死过。”
果然,是真的啊!
“我明白了,”刘应遇释然的一笑“你们需要普通的军马吗?”
武镇点头,他低声道:“你能搞到军马?还是有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军队那?”
“不能,朝廷虽然不缺马,但想要买卖,可是件难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有人盯着。”
刘应遇摇头道:“正常的马没有,只是这一次剿匪有不少的军马断了腿,数量大约在百只左右。”
马断腿之后,不仅难以治疗,并且马本身的身体结构也不支撑马长期躺卧,且马要承受极大的痛苦。
断腿马,别说养好伤再骑,能不能用还是一说。
因此,马一旦断腿,只能杀掉。
“当然要,有多少要多少,”武镇闻言大喜,忙说道:“一匹什么价钱?”
“你们要就好,”刘应遇松了口气,接着说道:“价钱得有你们去商议,虽然我想方设法,让总兵官留下了那些断腿马,但是他也顶多派人留一天。
马也得你们自己运回去,就在洛川县旁的一个镇边上,我可以带路。”
那个镇子的名字,他知道,但是说了,自己不就没有留着的理由了?
洪承畴被绑着,一路带着,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逃跑。
“洪大人,到了。”刘应遇的家丁走了过来,提醒道:“我家老爷想让你看的东西,就在前面。”
洪承畴闻言,抬头。
山谷之中,露出一条黑色的长条,随着距离打拉近,他这才看了个清楚。
那是一堵,无比巨大的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