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狐被袁真的铁脚压住胸腔,呼吸不畅既说不出话也使不上力气,双手尽可能的抓住袁真的小腿,但是憋的脸通红也抬不起来。随后甩着胳膊拍打袁真的腿,那力气怎么说呢,袁真感觉他自己给自己挠痒痒的时候都比这有感觉,软弱无力!
袁真看着白马狐还在那张牙舞爪的,松开了脚上的力气,略微抬起来脚让白马狐能够喘口气,白马狐见势就想起身反别袁真的腿。
剧情白马狐都在脑海中想好了,先反手别住眼前这小兔崽子的腿,然后接力旋转身体,配合腿部发力起身,再把袁真掀翻。
可惜还没等他施展手段,袁真看他喘了一口气想起身,又是一脚跺了下去,随着轰隆一声,原本散架的椅子彻底碎裂开来,又因为地面反作用的力量,白马狐的肋骨传来了咔嚓的响声。
白马狐从小锦衣玉食,即使是习武,也是供奉武师喂招式的,保护的很好,连剐蹭的小伤都没怎么受过,这胸腔稍微塌陷,内脏之间的组织牵连带动牵扯,痛的他直嚎。但是本来就身体虚浮,气血不足,再加上受伤,这一嚎立马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厥,只是痛感刺激着他让他无法晕过去。
“这小子是谁啊,太残忍了......”吃瓜群众表示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让你打这样了,真不把人当人啊?
“嘶~”袁真看着白马狐一脸的痛苦,立马变成了地铁老人看手机.jpg脸。
“不是哥们你这身子骨也太脆弱了,我没使劲儿啊!?”一边说着袁真一边也把脚抬了起来,这刚出山就闹出人命是不是不太好啊,而且他就是想打个脸,没寻思干掉这家伙啊。
白马狐胸腔骨折,口含淤血,听到袁真直白的话只以为是在欺辱他,更是吐了口血。
“你...你到底是谁,我白马家......”
“啊对了,我先问的你呢,你叫白马啥来着?”袁真一看他还能说话,赶紧抢问道,这江湖中人就是耐揍哈,都这样了还能BB呢。
“呸,我是白马狐,小子...咳...你可敢留下姓名!”白马狐捂着胸口,扶着地面坐了起来,靠在逃过一劫的桌子腿边,吐出口中血痰,缓了一口气恶狠狠的说道。
今天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而且这个怨结大了。周围的江湖人已经走了一部分人了,生怕看热闹给自己卷进去,但是很多言院出来的人那真是要情报不要命,这不把瓜吃完能痛快么!?
白马狐自知武力确实是比不过眼前这个家伙了,可能差的很远,但是他就算咽下这口气,他白马家也不允许他咽下这口气,还是之前那句话,他出门在外就代表了白马家的面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仇既然结下了,那就得拼出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结果。
有仇不报非君子,江湖人一向如此,虽然这江湖上没几个君子,但是人家打了你如果白打,那你也别在这江湖混了,娶个老婆生个娃隐姓埋名归田园它不香么。
白马狐心想,这小子年岁不大,正是猖狂的时候,且让他嚣张几日,等除了他的名,丢掉的面皮自然就会找回来,只要知道这小子是......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袁真!”还没等白马狐畅想未来,袁真瞅他那髓样,撇了撇嘴就自报家门了。
果然是年少无知,空有一身武力没脑子这江湖路可走不通!这小子自己就把老底兜出来了!袁真,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听过呢?
白马狐听到袁真叫嚣干脆的报了名号,心中窃喜,好好好,好小子,过几天有你苦头吃的,杀了都不足以泄愤,还有刚刚的楼上那小姑娘,年纪虽小,但单纯水灵,啧...袁真...嘶...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