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么大个人,竟然还能因为着凉感冒发烧,直飚39度。您可真是大少爷身子。”
贺执接过药和小票,立刻按照数目给方畅转钱。
贺执对着病历本看了半天,看得方畅都等烦了:“不是阻断药的问题。试戏前一晚你睡沙发了吧,费洛蒙腺体活跃期间你的免疫力本就底下,还敢这么作。”
如方畅所说,整个病历本上都没有和费洛蒙腺体相关的字眼,真的只是感冒发烧了。
贺执松了口气,拿起手机重新躺回去等点滴滴完。手机上没有未接来电,反而有条周沉的消息。
z:严重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贺执转头去看方畅,对方看了眼手机屏幕,立刻了然。
刘明德对周沉是真的满意,不然不至于这么急着把贺执往外推。
方畅没接话,就说明不是他告诉的周沉,除此之外,只剩下刘明德一个选项了。
贺执:还行,普通发烧。】
z:好】
z:能进组吗?】
贺执:可以】
之后周沉没再发消息来,反倒是方畅那边叫了一声。
方畅:“哎,柏云阳真的给你了!”
贺执顶着方畅的来回打量,忍无可忍:“有话你说。”
“你这个发烧……不会是欲擒故纵吧。开窍了?”
“周沉在国外很多绯闻吗?”
“那没有,听都没听过。”
“不是所有人浑身上下都只有那一根器官,要不你和刘明德再去学学生物吧,人的脑袋里面长得那个东西叫脑子”
方畅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贺执在骂他,等火气上来贺执已经闭上眼睛,拒绝回复了。
方畅离开后,病房里真的只剩下“滴答”,“滴答”的输液声。
贺执又看了一遍通话记录,觉得刘明德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
有些感情是能够说放下就放下的。恨和电影比起来,贺执觉得后者在周沉心里要重要太多。
周沉是梦想家,不是商人,这是他与刘明德之间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