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七七压抑住心声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牛郎呢。
宋国人正叙着旧,一个小厮来报:“齐夫人带着人闹上门啦!”
红萼解释,那是侯爷养的外室。
一帮人群情激奋,准备出去大打一架。
萧晚清说:“莫冲动,撕了侯爷的脸,连累孩子不值得。”
红豆咬着后槽牙问:“不若和离?”
毕嬷嬷老神在在:“二公主的性子我最是知道,说吧,您有什么计划,我这把老骨头可还堪用。”
萧晚清点点头:“他做错了事,凭什么我挪窝?要滚也是他滚!忠毅侯府不能垮,世子今年也十五了,侯爷的位子我必须帮他坐上去……”
萧晚清简单解释了一下计划,然后带着这班亲信去会一会外室。
齐雨柔带了十几个家丁,气焰十分嚣张:“把绿萝那个贱人交出来,否则我就掀了侯府。”
她旁边站着一个身姿袅袅婷婷的少女,用面纱遮了半边脸。
宋国人叉着腰站成一排,挡在萧晚清前面,不让齐雨柔带的人靠近她分毫。
萧晚清故意出言张狂:“古往今来第一回见人犯自己送上门的。你害侯爷最宠爱的姨娘小产,我们这就见官去吧。”
老夫人拖着病体走出来,呵斥儿媳:“怎么动不动就要见官,当那京兆府是什么好地方?”
见萧晚清不吭气了,她又看向齐雨柔:“贵府有何损失,我们照赔就是。”
齐雨柔揭开叶思环的面纱,上面是一道细长的口子,但并不深。
“你们姨娘抓伤了我女儿的脸,您说怎么赔?”
老夫人眯着眼仔细看了看,吞吐道:“这伤过上十天半个月也就会痊愈的。”
她心里在暗自责怪,一点小事至于打上门么?这外甥女是越发不知轻重了。
齐雨柔牙尖嘴利:“我女儿最近正在议亲,哪里等得了十天半个月?”
“让你们府医出来,听说他治疗伤疤有奇效。”
府医出来一番诊断,抄着手说:“这位小姐伤的不深,过一段时间也就自然痊愈了。”
叶思环急道:“你不是有妙药舒痕膏吗?快给我用用。”
早就听说叶思琛用了舒痕膏,皮肤比之前光滑白细了很多,京中女眷人人艳羡。
后来她把舒痕膏进献给皇后,皇后现在肤若凝脂,容光焕发,眼角的鱼尾纹都平了。
那样的妙药,她志在必得。
府医无奈摇头,最近向他买舒痕膏的女子络绎不绝,甚至有人挤在门口打起来。
这是他四十多年生涯里第一次有这么多女人为他打架。
荣幸,但更无奈。
任凭府医如何解释,叶思环就一句:“我不管,我就要。”
突然一个疯婆子抄着杀猪用的菜刀冲出来,照着叶思环的脑袋就扔过去一把,嘴里嚷着:“你杀了我儿子,我也杀了你女儿。”
准头不行,那刀戳在叶思环的绣花鞋鞋尖上,鞋尖渗出一点猩红。
叶思环厉声尖叫:“啊!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