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沉着气,用沙哑的嗓子安抚道:“一会就好,不要怕。”行动却未曾停下片刻,依然雄风挺进。
“还是把你给弄伤了。”
异物进入的感觉使凤鸣蓦然一震。
凤鸣这次倒通情达理,轻道:“放心,你事先提醒,我不会说你欺负我。”
“啊!”
容王见他无恙,稍稍心安。
男色之风,在贵族中视为高尚之举,容王也不客气,倾前贴上去,缓缓把自己压入凤鸣体内。
“你身上带伤,明天暂不骑马,待日后好了,我再让你出去。”
美色当前,怎能不食指大动?
凤鸣一听,着急起来:“不要!我要骑马,你答应的,不能食言而肥!”他在容王怀里,双手一搂,把自己满心焦虑都通过扭动传给容王。
“呵呵…”容王笑着,挡住凤鸣发泄性踢向他的一脚,反手将脚踝抓住,往侧边拉得两腿大开。
“好好,我答应。不过你只能让我抱着骑白云。”容王做出让步,又问:“什么叫食言而肥?”
“呜……不……”凤鸣立即大声的抗议出来,更加激动的扭动身子。
“这个典故嘛,就是………”凤鸣得了容王承诺,心里高兴,又开始炫耀比容王先进千年的学识。
本来正急剧涌往重要器官的热血,瞬间失去动力支持,形成将发而不发的局面,当然令人难受之至。
漫漫长夜,直到四更,才相偎睡去。
“不要?”邪气的男声从胯下传来。正当情动之时,容王忽然吐出凤鸣的分身,转而亲吻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