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谁也没有想到,唐王郑郊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在场的人听得是目瞪口呆!
但想想,在政治的角度上完全有可能的。
场上是一片沉默。
但燕王郑庄却不可能沉默,一沉默不就是默认了吗?
所以,郑庄直接开口说道:“孤的好弟弟啊,你这是黔驴技穷了,在孤看来,你这完全是在狡辩,你不能自证清白,就想把孤和二弟拖下水,你这是休想。”
郑庄的一席话是直指核心,道出了郑郊的尴尬与目的。
郑郊听了,心中是一阵恼怒,面上却是不显,回避的说道:“孤的好哥哥,难道孤说错了吗?在这件事情上,也就我们三人能做到,当然是我们三人都有嫌疑,你们两也不能自证清白,孤认为这是你们两在污陷孤,这何错之有?”
郑郊有些胡搅蛮缠的说道,显然他是故意忽略了所谓的证据。
当然,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一人,但都被他们排除在外了。
郑庄听了,是忽的一笑,才开口说道:“孤的好弟弟,没想到你口才这么好,忽悠得大家都有些相信了。但是你故意忽略了许阳和李康的自白书,他们的自白书里明明说的就是你,而也只有你有能力让他们这么做,而帝陵一案显然就是你做的,你不用在狡辩了,承认了就是!”郑庄的话直指证据。
而郑郊却是直接站起来,恼怒的说道:“孤的好大哥,你这明明是在把所谓的证据赤裸裸的按在孤头上,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些所谓的证据并不那么可信,孤看这件事多么是你做的,故意污陷于孤。”
郑郊是死缠烂打,既然扯破了脸波,就不要脸的往郑庄身上扯。
“你说什么?你居然敢不敬兄长,孤身为先帝的长子,怎么会做这件事,明明是你做,各种证据也是表明你做的。”郑庄脸上有些潮红,站起来说道。
“怎么可能是孤?孤可是先帝最爱的儿子,孤又怎么会做这件事,孤又怎么会做对不起先帝的事。”
“孤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你做的,你是不忿父皇对孤的喜欢,不忿父皇对你的打压,所以你才做这件事。”
郑郊也是急了,有些语无伦次的叫嚷道。
而郑庄,更是气急,直接冲到郑郊面前,给了他一响亮的耳光,郑郊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了起来。
而郑庄的口中还叫着:“叫你不敬孤,孤可是你大哥,你这个……”
在场的人可是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众人急忙上前,把两人分开,怕两人打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严肃的气氛就变得尴尬了。
刘健只好说道:“退堂,明天再审!”
而这件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而到底是谁做的呢?
……
而此时的户部,右侍郎狄平正在向一个小吏吩咐着什么。
一队羽林军冲进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出列说道:“谁是狄平?”
狄平听了,遂开口说道:“本官就是,有什么事吗?”
那军官看了看,才说道:“你就是狄平?你的事发了,来人,带走!”
两个羽林军士卒急忙上前架着狄平就走,而狄平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
而枢密副使则是在家中被抓获的。
而这一天,京城中有不少人都被抓进了刑部大牢。
……
而此时燕王郑庄也回到了燕王府,并召见了他的心腹谋士孙晓。
郑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遂笑着说道:“先生,你不知道啊?孤今天可是很高兴啊!孤今天在礼部大堂可是狠狠的扇了孤那好弟弟郑郊一大耳光。孤早想扇他了,孤现在是兴奋得不得了!”郑庄说的话里都透着一股兴奋。
孙晓听了,心中却是很好奇,遂开口问道:“王爷是怎么扇了唐王爷的?”
郑庄脸上透着笑意,心里却不动声色的说:“先生,你是不知道啊,这帝陵一案明明是孤的好七弟干的,但他还死不承认,还妄想拖孤下水,被孤抓住机会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孤现在是兴奋得不得了!”
孙晓听了,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按理说,这件事不该是唐王爷干的啊,他可是深受先帝的宠爱啊!”
郑庄听了,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不错,孤开始想得和你一样,但是留下的两封自白书,却是明显指向他,就是不是屎也是屎了,孤今天看了,他是无法自证清白,还妄想拖孤与那好二弟下水,孤看他是想搅乱局势,好混水摸鱼。”
“只是这可能吗?死的人都是他的,孤看他这次得栽。”
“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是孤那好二弟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