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么不同的想法?”钱昌听了,一脸不认同的说道。
“老钱啊,我觉得我们这次没事,整个朝野就没人比我两更干净的了。”孙化接口说道。
钱昌听了,点了点头,才压低声音开口说道:“这我知道,这件事的确不可能是我们做的,但毕竟是一件丑闻,这件事全在圣心,陛下怕是不会查,只能我们俩顶罪了!”
孙化听了,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才开口说道:“老钱,你还是不了解陛下这个人!”
“陛下这个人,在我看来,是个明君,而且是个另类的明君!”
“他并不那么看重他个人的声誉,推崇实用,讲求实是求是。”
“就说这件事吧,在朝野大臣心中是天大的事,认为搞不好会有多少重臣丢官弃职。但在陛下心中,只怕是会以为这是有人给他故意添堵,他是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了身誉就囫囵而过,他只会强硬的查下去。”
“而且,陛下这个人,是不会让大臣替他担下恶名的。你看着吧!”
钱昌听了,也不辩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希望如此吧!”
孙化也沉默了一下,才有些担心的开口道:“只是陛下终究年轻,才又刚登基,这么强硬下去,又会扯出不少事啊!”
“要是牺牲你我,能够换来朝局平稳,倒是也不错!”
钱昌听了,顿时木讷得不敢再开口!
场面顿时一下尴尬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小吏走进牢房,一脸笑容的开口道:“两位大人,恭喜了,陛下下旨重新审查此案,两位大人马上就能出去了。”
两人听了。
钱昌却是一脸的尴尬。
而孙化却是一脸忧心忡忡!
……
而此时的唐王府。
唐王郑郊和谢宇相对而坐。
谢宇一脸担心的率先开口道:“王爷,你这次玩得可真大。没想到王爷你竟敢在先帝的陵寝上做文章,王爷,你是不是疯了!”
郑郊的脸上面无表情,遂开口说道:“表哥,不是孤干的,真不是孤干的。父皇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在他的陵寝上做文章!”
谢宇一脸不相信,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王爷,不是你是谁?我打听过了,工部、礼部两位郎中的自白书中都提到了‘王爷’二字。礼部右侍郎谢雄是我叔父,而在礼部郎中许阳的自白书中提到了‘上官’,而工部郎中李康不正是王爷你的人吗?你又何必瞒我呢!”
谢宇是一脸的不相信,遂试探到。
郑郊听了,有些无可奈何,才又重复说道:“表哥,真不是孤,真不是孤干的!孤发誓,这真不是孤干的!”
“王爷,真不是你干的,不太可能吧?”谢宇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其实谢宇也不太相信是郑郊干的,但一切有可能的证据无不表明是郑郊干的,谢宇才不得不怀疑。
“真不孤干的!”郑郊又一次重复道。
谢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郑郊,才开口说道:“王爷,若不是你干的。你可要小心了,这十有八九是对你的一次诬陷,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
郑郊听了,点了点头,遂才开口说道:“孤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只是孤想了又想,还是不确定,你帮孤分析分析!”
“孤认为,在朝中只有三个人有能力做到诬陷孤,一个是小九,一个是大兄燕王郑庄,还有一个是二兄周王郑桐。”
谢宇听了,认同的点了点头,才开口道:“王爷,陛下不可能,他不需要,也不会,更不可能,在帝陵上做文章来诬陷你。他身为皇帝,以我对他观察,是不可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也得不偿失。”
郑郊听了,点了点头,遂认同的说道:“不错,小九不可能,这孤认同。那孤大兄燕王呢?”
谢宇听了,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燕王吧?没理由呀!我想不出任何理由。燕王爷自陛下登基之后,一直很沉寂。不应该是他呀?”
郑郊听了,也认同的点了点头,遂又开口道:“难道是我二兄周王?”
谢宇听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应该啊?周王爷前几天才刚刚被陛下猛烈打击过,他虽然还有实力这样做,但这么做显然得不偿失啊!他这段时间应该沉寂下来,不应该冒头啊,这不可能是他做的吧?”
但谢宇的语气中还是有着一丝不确定。
郑郊听了,也点了点头,才开口说道:“按理说不应该啊,可到底是谁做的呢?”
“会不会是王爷你其他兄弟做的?”谢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可能,他们在京中没这么大的势力,孤想像不出谁有这么大的势力,能够同时在工部、礼部培养这么多死忠势力,如果有的话,这人隐藏得也太深了!”郑郊嘴上说得那么肯定,心里却不是那么确定。
谢宇听了,才开口道:“信息还是太少了,而且直接相关的人,都死了,王爷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一时间,燕王府上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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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的背后,到底谁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