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俄语说的也一般。毕竟书学的。您看这样可以吗?
以后我常来,我教您中文,您教我俄语。我们互相交流,互相进步?”
“太好了!”弗拉基米尔非常高兴,他和何雨柱一拍即合,并约定好每个周五都在小酒馆碰面。
晚八点,徐慧真又开始放音乐,客人们开始唱歌跳舞,伊莲娜还教何雨柱跳踢踏舞。
到了十点,音乐停下,客人们散去。
弗拉基米尔送给何雨柱一本全俄文的书:
“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很喜欢。送给你。”
“谢谢。下次我来送你一本《封神演义》。”
“下次见。”
“下次见。”
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离开了,何雨柱看着徐慧真一个人忙碌地收拾,主动过来帮忙。
正收拾着,徐慧真突然双手撑着下巴,一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这世界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何雨柱看着她因为酒精而微红的脸,心里突然一阵紧张,
他赶紧躲开了她的眼神,害羞地说:“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酒馆里顿时响起了徐慧真银铃般的笑声。
月光洒在回家的路,何雨柱脚步踉跄地推着自行车。
十五岁的他体内酒精含量已是不低,那混合着扎啤和二锅头的液体在他的血管里缓缓流淌,带给他一种奇异的晕眩感。
走到自家院门口,他忽然一个酒嗝打了出来,那味道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自言自语道:“下次,下次再也不能喝这么多了。”
一转身,他便看到邻居们围在阎埠贵家门口,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他好奇地加入了人群,问道:“大家这是在干啥呢?阎叔家出了什么事?”
“你杨婶又要生了,我们都在这猜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突然,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这份平静,接生婆满脸喜色地从阎埠贵的房子里出来,高声宣布:“是个男孩!”
阎埠贵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喜,但转瞬又恢复了平静。
这年头,儿子虽是家里的顶梁柱,但养儿子的代价也是不容忽视的。
他家已有两个儿子,这第三个儿子的到来,无疑又给他增加了不少的压力。
阎埠贵头疼地想着未来的事,却听到接生婆在一旁催促:
“你倒是笑一个呀!生儿子是喜事,应该高兴才是。”
阎埠贵臊眉耷眼地想要进屋看孩子,却被热情的邻居们拦住了。
他们纷纷笑着说道:“老阎,生儿子可是喜事,这么多邻居们见证着呢,你不得请客?”
阎埠贵本不想请客,他知道这开销不小,而且刚出生的儿子还需要用钱。
但看着邻居们期待的眼神,他也只好点了点头:“请客倒是可以请客……”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纷纷要求阎埠贵一定要摆宴席。
阎埠贵则心中暗笑,他知道邻居们肯定愿意送礼,
这样一来,他不仅不用自己出钱,还能收到不少礼金。
于是,阎埠贵笑着答应了,他看着邻居们兴奋的样子,心中暗想:“这宴席,我是摆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