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
那个霸王和小鼹鼠又开始了,这两还真有隔空一唱一和的样子。
霸王真准时,跟闹钟一样。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旁边的白塔起身,出去又回来。
然后那个霸王的声音,这一夜司洛再也没听见过。
白塔人还怪好嘞,贴心。
第二天一大早,司洛就准时醒了。
这该死的生物钟!
一身伤痛,睡又睡不回去。司洛只好撑着自己坐起来,兰夫人扭断了他的小腿,膝盖以下是都动不了了。
软被还在腿上,暖意传来,就好受点。
现在他粗喘着气,忍耐动作带来的疼痛,那白塔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吱呀~”
有人进来,司洛问:“白塔?”
“不是,是我,顾澜。”
顾澜并没有听过白塔这个名字,暗中记了下来。看到如此惨状的司洛他呆愣住,遇见的那么多人中最美强惨的可能就司洛。
美是真的美,强可能没那么强,惨是惨绝人寰的惨。
司洛包扎的地方多了很多,连脖子上都有,右手看起来还断了。
听到是顾澜,司洛更多的是惊讶。
大清早的,顾澜来找他,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顾澜潜进来一是昨天没见到司洛,来看看情况。二是来告诉司洛昨晚的提示。
昨晚兰夫人回来脸色不佳,手好像还受伤了,但还是挑了一个人上楼。
这次选的是岑强生,岑强生很快就下来。
他满面红光,笑的特别开心。
一回来,岑强生不打算分享提示,还对着顾澜嘲讽,“哼,兰夫人很好哄啊。老子说几句话,她就高兴的不得了。穆忱就是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活该!”
顾澜双眼通红,怒视着岑强生。当他看到岑强生脖子上细线的时候,笑了。
对,没错,活该。
那岑强生看他笑的诡异,呸了一句就走了。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短,顾澜不是那种受点嘲讽就会跑来诉苦的人。
“岑强生死了。”
司洛这句话不是疑问,是陈述。
顾澜听他的声音沙哑,走到桌前给司洛倒来了杯水。
“是,他死了。我去看了,死的很惨。”
司洛接过水,还没喝就先连忙制止顾澜想要跟他讲岑强生死状的念头,“好,不用跟我说有多惨了。”
他没有知道的欲望,不是他怕。要是尸体又被拿去做成菜,这得多恶心他。
月老嗤笑出声,【怕就是怕,还不是怕,就嘴最硬。】
司洛:【呵呵,说得好像你不怕一样。】
无话可反驳,月老选择沉默。
司洛不会追着月老不放,也没再出声怼他。顾澜识趣的不描述岑强生的惨样,他跟司洛说道:“我们还是知道了第三天的提示,腿断了的就是晏殊少爷。”
这真的不是在说司洛?
司洛:……
月老:【……】
司洛喝了口水,喉咙疼,喝不了多少,好歹也润了些。
把杯子递回给顾澜,他掀开被子,露出固定板包扎的小腿给顾澜看。
好了,沉默的多了一个人。
顾澜:……
“你这小腿怎么断的。”
司洛叹口气,心累:“被兰夫人扭断的,帮个忙。”
他想坐在床沿,没人帮手他自己做不到。顾澜很细心,不仅帮忙还给他披件外衣。
顾澜看着短中裤外白瓷般的肌肤,和固定板形成鲜明的对比。很佩服司洛,这一身伤非常人所能忍耐的住。
“叽叽叽叽。”
他被小鼹鼠的叫声吸引,嘴角忍不住的一抽。
这司洛惨,连带着他的宠物也是惨,都是断了腿的可怜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