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劳心了!”
“念慈,给你夫君布菜吧!”浏阳王妃笑眯眯的提点着自己的好儿媳。
李念慈心领神会,向浏阳王妃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拿起筷子准备给九爷夹菜。
自九爷发现非烟不贞以后,对李念慈的态度转变之大,夫妻感情快速升温,九爷恨不能与她日日相守夜夜缠绵;被爱滋润的李念慈,越发容光焕发娇艳明媚。
……
“咦!”李念慈揭开桌子上所有的碗盖,均不见甲鱼!
“怎么了?”浏阳王妃问道。
李念慈不说话,一一把碗盖拿开,让浏阳王妃自己过目。
……
“放肆!厨房掌勺给我叫过来!”浏阳王妃最恨下人不听话。
“小人有罪!”刘掌勺早就乖乖候在门口了,听见王妃发怒,怂也得站出来。
“小人有罪,请王妃息怒!”刘掌勺和牛二跪着从门口爬进来,脑袋低低的,不敢看浏阳王妃和九爷。
“王妃交待的事情为何不办?”九爷替母亲出气。
“回王妃,回九爷!不是小人不办,是小人被人骗了!”刘掌勺说着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能丢了这门差事。
“被骗?谁这么大胆?”浏阳王妃一听有人欺负自己府上的人,勃然大怒。
“不是别人,小人请求让当值牛二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刘掌勺斗胆要求。
“准!”
牛二年纪小,尽管在府上当差,但没真正面对面见过这么大的人物,浑身打哆嗦,说话支支吾吾:“小人……小人那天刚要去采办,春芽姐姐她……”
听罢牛二叙述,浏阳王妃和九爷知道了前因后果。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春芽怎么能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来人,把她给我提过来!”浏阳王妃把所有问题都怨在非烟身上。
……
那天是春芽骗的令牌不错,可实际出府的并非她本人,而是非烟。
自非烟走后,春芽害怕的一夜未眠,她忘记考虑自己能否全身而退了。所以,直到现在她还深陷惶恐。该来的总会来,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
春芽被带到大厅,看到跪在地上的刘掌勺和牛二,更是惊的心跳加速。
“春芽,你可知罪!”
浏阳王妃开口还没说什么,春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李念慈看到眼前情景,连忙吩咐在场的丫鬟,拿来一把椅子把她扶到上面坐起来。
一个丫鬟掐着春芽的人中,嘴里念念有词:“春芽姐姐,你快快醒来!”
春芽的呼吸顺畅了许多,她吃力的睁开眼睛,恍惚的看着周围。
看到九爷和浏阳王妃,扑通一声瘫软的跪到地上,哀求:“王妃,九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骗令牌帮非烟姑娘出府!可是,可是,奴婢跟随非烟姑娘这么久了,实在不能,不能看着她白白送命!”
春芽呜呜咽咽的闷声哭着。
九爷听了才想起非烟,没想到让她自己先跑了!
“你说谁要非烟的命?”浏阳王妃那日赐的茶不过掺了泻药而已,仅不想她怀上绵益的孩子,谁想要她的命啊!
“是,是,是奴婢在九爷那听六王爷说要非烟的命!才,才害了怕!还请王妃饶命!”春芽砰砰砰的磕着响头。
“原来如此!她虽然不属于这里,但是春芽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枉我浏阳王府器重你!”浏阳王妃松了一口气。
“王妃饶命!”春芽哀求着,身为一等丫鬟的心里很清楚私自出府及伪造门禁令牌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