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暴力执法啊!”王小姀高呼,引得围观群众侧目而视,但没人出手相救。
……
“大人,就是她!昨晚就是她去伺候任老爷的,肯定是她怀恨在心才对任老爷全家痛下杀手!”殷桃红说的信誓旦旦。
“喂,老妖婆,你几时看到我杀人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王小姀气愤的看着国色天香的老鸨。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狡辩?”县令喝到。
“大人,请您一定要替民妇做主啊!民妇从业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可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犯罪的勾当啊!”说着说着老鸨吚吚哑哑的哭了起来。
“好了,殷氏,本官自会明断!”县令安慰老鸨说道。
“我操!他妈的这也行?”王小姀眼见被冤枉,却又有苦说不出,说出无人信,憋气的很。
“敢问大人,任老爷全家何时被杀?”王小姀决定豁出去了,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会会这个官儿。
“上午!”
“我昨天晚上去的府,一早就走了!怎么可能是我?这是其一。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投毒!”
“我是光着被送进去的,哪来的毒?这是其二。是谁发现报官的?”
“一上午乌鸦全飞去了,看比异象自然有人查看报官。”
“大人,英明神武,还认为是小女子做的吗?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王小姀反问。
县令老奸巨滑脑洞大开,晦暗一笑:“有些人就喜欢剑走偏锋,越是不可能的人越是凶手,你不要狡辩了!老爷我可不是吃素的!”
“县老爷明鉴!”殷桃红急忙奉承。
“来人,将此人拉去大牢,稍后处置。”县老爷的令牌掷地,王小姀就被衙役们架了起来。
“我冤枉!我冤枉!老娘做鬼都不会放了你的!”王小姀凌空踢腾着脚,声音渐渐消失。
“九爷,这女子真的是当初的那个女孩吗?”
县衙房顶上坐着两个男子,目睹全程。
“是吧,还是原来的母狮子,只不过脑子好像进水了!”被称为九爷的黑子男子一脸无奈。
“夜离,你去问问殷桃红,我要的胆大心细的女谍者,怎么培养成这副鬼样子了!”
“是,九爷!那她我们救不救?”
“多嘴,如果这都逃不出去,要她何用?”九爷微怒。
……
“啊,使者大人!是不是主人有新指示?”殷桃红回到国色天香一开门看到正翘着二郎腿喝茶的夜离,有点紧张。
“殷妈妈,非烟姑娘是不是……”他故意不把话说完。
“使者请放心,我已经按照主人信件指示将她弃掉了,她现在被关在县衙大牢,插翅难逃大限将至!”
夜离听得瞪大了眼睛,说:“编,我让你继续编!九爷什么时候说放弃这头母狮子了?你是不是……”
“怎么会?奴婢前两个月就接到消息的呀!不然也不敢动她,我这就找到信件给大人过目!”殷桃红有了不好的预感。
……
“混蛋,有人居然敢冒充我的手迹。夜离,彻查!”九爷拿着字条气急败坏的拍桌子。
“是,非烟还不知道九爷的事,请九爷放心!”夜离小心翼翼的告诉九爷这一重要消息。
“那就好!你去吧!”
九爷摆摆手示意夜离去查,自己心里推算起来,难道是他?除了他没人能把自己的字模仿的这么逼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