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只,一公一母,让我想想应该叫什么?"
我在院子里走动,踱步了两圈。
"公的叫海崖,母的叫海丫。"
"嗯,飞儿,不错呀,我这两天刚教的,就学会活学活用了。"
说完母亲就在地上写下了它们的名字。
"这叫清月,青改成清更好听,这叫海崖,这叫海丫。"
母亲继续说道,并让我们把三只小狗摆放到了名字边上。
我和堂妹也自言自语起来,对着名字不断的呼唤它们,当它们听到名字有反应时,堂妹又是不亦乐乎。
母亲看着堂妹有些失神,也许也想要一个妹妹,只是父亲离家已经有了一年多,转身走进了屋里,留下我俩在院子里嬉戏打闹。
我带着堂妹继续我的生活,捉鱼,掏鸟……
十天后,三爷来到了我家,堂妹看到他却是一脸的幽怨。
开心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堂妹不得不和三爷一起回去,最后带走了清月。
几天前出门放牛羊,我就看到远处有人影在观望,只不过身边还有一个跟屁孩。
终于,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将牛犊和山羊赶到了一座小山坡上,拴好牛犊,就开始睡觉,我眯着眼观察着远方。
果不其然,一个人弯着腰摸着过来,还有一二十米时,小羊咩咩咩的叫起来。
我装做惊醒,立马坐起来,看到海明后,转身就跑,向山上跑去,海明也赶忙站起身追了过去。
我奋力奔跑,快到山脚时, 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向我奔来。
我早就看到了他——海国,一个侧身闪了过去,继续向山上跑去。
翻山越岭,跑了半个时辰,体力越来越不支,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下,看到前面的落叶,我终于迎来了曙光,绕过陷阱,坐到后面的一棵树下,喘着粗气在休息。
"他不行了,快追!"
刚上通山顶,就看见坐在树下的海飞,海明喊道,两人忍着腿部的酸楚,继续向前行走。
"你小子,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不是挺嚣张的吗?今天看谁还救得了你。"
看着近在咫尺得海飞,海明越来越放心,开始叫嚣起来。
"上次没把你淹死,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山中,让野兽活活咬死,直至尸骨无存。"
海国也叫嚣起来。
看着他们走来,海飞除了喘气,还是一动不动,当还有几米时,海明一个跌迾向下落了去,急忙抓住一旁的海国,海国也是一身疲惫,使不上一点力气,最后两人一起跌落下去。
一声狼吼声传了出来,兄弟俩亡魂皆茂,急忙大喊救命,不过陷阱很深,传到地面时并不是很大,又被洞口的障碍物遮住,声音更小了。
母狼养好伤后,已经被我饿了两天,现在只要有吃的,绝对不会放过。
叫喊声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变得宁静。
我掀开一部分树叶,用树枝把两个头颅挑了上来,血淋淋的,甚是可怕,面部已经模糊不清,不过还是能够辨认。
"自作自受,不是要咬死我吗?你来啊!"
海飞对着尸体,宣泄心中的愤怒。
又带上了一部分碎衣服,向北翻过了几个山头,把他们的头颅摆放在了主路上。
傍晚时分,整个消息就传遍了村子,海明和海国被老虎吃了,吃得只剩下头颅,他们两个头颅是被猎户老荣带回去的。
那天午后,他带着两只野鸡正兴冲冲的往回赶,突然看到路中间两颗血淋淋的头颅,寒毛竖起,吓得一个屁股落地式躺在了地上。
回过神来后,还是抽出腰间大砍刀,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辨认出头颅是村里的孩子,周围没有什么异常后,急忙带着一起下山。
可想而知,大婶看到他们的头颅,一定会又疼又怕,不过这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
曾经,我溺水醒来后,并没有向母亲说明,我是被拖下水的,只说我不小心呛水了。
呛水?怎么可能?我八岁开始下水洗澡,在水中如游鱼一般,如果不是堂哥使坏,怎么可能会被淹死?
淹死的永远是会游泳的,这句话没毛病,那天如果我没有下水,也许不会死,但是还是会有其它的意外。
惹到我了,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我一脸喜悦,开心的回家,其实我也有很多方法可以报仇,只是不想让母亲受到牵连,更不想让堂哥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