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大夫当下就给丞相夫人做针灸,针灸要做在后背,鱼清越和冯妈妈让丞相夫人趴在床上,只露出后背,片刻后,丞相夫人后背上就插满了银针。
看着母亲瘦得皮包骨的身子,鱼清越眼眶湿润。
都怪她太不懂事,太不关注母亲了,才让母亲中毒这么久,这么深,鱼清越心里自责。
片刻后,臻大夫拔出银针连带出很多黑色的血,黑血沾满丞相夫人整个背部,触目惊心。
做完针灸,臻大夫开了药方,秋菊给了诊金并送臻大夫出府。
“想不到居然有人给夫人下毒,让夫人受苦这么多年,这下毒之人实属狠毒”,冯妈妈用帕子沾着热水清理丞相夫人背部上的黑血道了句。
鱼清越眯了眯眼眸:“冯妈妈,咱们府里谁最容不下我母亲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这下毒之人是谁还用想吗”?
冯妈妈当然知道鱼清越指的谁,她道了句:“奈何咱们没证据,不然将她送去慎刑司受罚”。
鱼清越往暖炉里添银丝炭:“风过留痕,燕过留声,总会找到证据的”。
这时候秋菊送走臻大夫返回,她搓着手蹲在暖炉边:“外边好冷”。
鱼清越抬眸透过澜窗看外面,天色渐暗,已快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
“秋菊,你再去请一次何大夫,我去给母亲抓药”。
“大小姐为何还要请何大夫来”?
以后便是臻大夫给夫人治病了,秋菊不解鱼清越是何用意。
“臻大夫不是说这毒药是下在汤药里的吗?不请来何大夫,我们怎么知道这毒是怎么下在汤药里的”?
秋菊恍然大悟!
撑着油纸伞出门了。
鱼清越也拿着臻大夫开的药方乘坐马车出府了。
雪,还是一如既往的下着,寒风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