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转过身去,脸上的妩媚即刻消失。
换上一副厌恶的神情,心中骂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回到王府,直奔主屋。
厌恶地脱了外袍扔在地上。
“拿去烧掉。”
碧桃也不敢说什么,连忙捡起衣服走了出去。
月儿快步走到水盆前,将双手浸入盆中,拼命地搓洗,恨不得洗脱一层皮。
许久,直到将一双手搓的通红才停了下来,走到屏风后去更衣。
一层层的衣服脱下来,月儿心中满是厌恶。
凡是被刘成碰到的地方都觉得万分恶心,直到脱的只剩里衣才松了一口气。
段灼从议事厅回来,进了里屋。
正看见屏风上搭着一堆粉色衣物,眸中含笑,悄悄走向屏风。
月儿还没从刘成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忽然被段灼从身后抱住,吓得惊呼一声。
段灼一脸无措。
“对不起,吓到你了。”
月儿见了段灼,心中的万般委屈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
鼻中一阵酸楚,转过身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小脸埋在他胸前默默流泪。
段灼只觉得心中刀绞一般,紧紧将她抱住。
“怎么了?”
他眉头紧蹙,轻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哭了片刻,月儿才露出委屈的小脸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没事。”
段灼轻轻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红红的双眼,神色凝重。
“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万事有我在。”
月儿看着他,心里犹豫着:不知这个男人究竟能不能成为她的依靠?
但见他的眸中关切的目光,心中便涌进一股暖流,为自己受伤的心补偿些安慰,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段灼被她忽然转变的态度搞得手足无措。
刚才还泪流满面,现在又忽然投怀送抱。
这小女子究竟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段灼还想问她,却被她缠着索吻。
温软香甜的唇搅得他心神不宁。
一双柔软的小手还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剥去了他的衣衫。
也罢,待迟些再问她吧。
如此段灼便弃了理智,一把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月上梢头,夜深人静。
刘成一袭女子衣裙偷偷摸摸地闪进一户宅子。
他弓着背,四面张望着。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小声念叨:“表妹,我来了。”。
他笑的一脸猥琐地暗想着:小骚货,看爷今晚怎么弄的你哭着求饶。
敲了几下门后。
“嘎吱——”一声。
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响亮。
门开了一条漆黑的缝。
刘成迫不及待地将身子挤了进去。
他两脚刚跨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还未站稳。
身后“嘭”的一声。
门被紧紧关上。
刘成心中大喜:这小骚货比我还心急…
正高兴着,忽然被一块布塞住了嘴。
嘴里的脏布立刻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恶心的他直想吐。
同时又有一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用绳子捆了双手向前丢去。
没有期待中的软玉温香,却是个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
刘成又惊又急,被塞住了嘴叫不出声来,又被人推倒在又硬又凉的地上。
正好脸先着地,嘴巴一阵剧痛,麻了一片。
刘成只觉口中漫延出一阵血腥的咸味,心中大骇。
随即又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揪住后领,扔在一片干草堆上,刺的身上又疼又痒。
还未来及挣扎,便听到几个男人的声音:“这妞真不错。”
刘成一听,吓得连忙挣扎起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转头看去。
见五六个男人站在他身后对着他一脸淫笑。
刘成顿时浑身发毛,这种笑他可太熟悉了。
以往他对偷摸拐骗来的女人,就是这般笑的,可是何曾有过男人这般对他笑的?
如此一想,心中顿生恐惧。
连忙爬起来向门口奔去。
几人见他挣扎,上前便将他拳打脚踢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