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你未免太熊人了。你看看,村子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打我主意,你不给他们点严厉的惩罚,那能行吗?”
正说着,田富贵的爹田大忠跑了出来。
昨晚他和媳妇儿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可早晨刚起来,就有村里人跑到家里笑话他。
他一打听才知道儿子被抓了,说是又去偷苏西的东西。
田大忠心知不可能。
自打上次,他们家赔了苏西粮食后,他怀恨在心,好几次 他想整一整苏西,全都被儿子田富贵拦下。
因为田富贵说,他想跟苏西混。
当时田大荣就不答应,一个小丫头片子,跟他混什么。
可前天,田富贵听说那位要在磐石建钢厂的女领导是苏西的亲戚。当即,他就再次提出了,他要跟苏西混。
田大忠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但他确信,自己的儿子绝不会再去偷苏西的东西,其中一定有误会。
慌忙的,他便跑来了。
“支书,苏知青,富贵他没想偷你东西。”
刘海光:“没想偷,大半夜的出现在人家院子里?老田不是我说你,抓都抓住了,还狡辩什么?
狡辩有用吗?赶快回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都拿出来赔偿给苏知青吧!”
一听又要赔偿,田大忠急了,他抓起一根棒子就朝着田富贵头上打去,嘴里不停喊着:“你做什么?你做什么?”
倍感冤枉的田富贵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刘海光让人拉住了田大忠,瞥见田富贵哭了嘲笑道:“田富贵,你怎么那么孬种,敢做不敢当?”
苏西也仔细瞅了瞅,刘文满脸的幸灾乐祸,田富贵满脸委屈,难不成真有误会。
刘海光说是孙元安让人通知他去抓贼的,于是苏西找到孙元安,把事情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
孙元安只说他看到刘文与田富贵二人一前一后进的院子,但具体情况,他确实不知,不好胡说。
心中有了大胆猜测的苏西单独提审刘文。
“刘文,偷我东西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无赖刘文一口咬定是田富贵找他合作,他是同谋,田富贵是主谋。
“哦,你是被逼的。这么说,都是田富贵指使你做的。害,我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田富贵,王八蛋!”
“可不是吗,苏知青,我真不想去。可他非逼着我去,这不,你前脚刚走,他就去我家拽着我一块儿去你家偷。我说我不去,他还要打死我!
我没得办法才去的。”
“田富贵该死!”
“对对对,他就是该死!”
此刻,苏西已经了然。
这刘文真是蠢货,她不过随口贬低了几句田富贵,刘文便顺竿子向上爬,说的全是假话。
什么一同进入?
孙元安亲眼看到两人从不同方向来的,怎么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