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谷清晖和刑天罡的实力确实厉害,我这万米深海中也被波及。”
藏在深海中的弑神一族感知到了此次波动,深海中的宫廷有多处因为谷清晖和刑天罡这一战遭受损坏。
“胜负如何?”
“谷清晖大胜,但灵元受损,刑天罡也身受重伤,现在谷清晖和刑天罡重归于好,魔神一族和凌云阁联合同一阵营,与嗜血宗、问鼎宗、灵狐一族等其他仙族形成对峙。”
弑神一族的仙探述说,灵沐阳听完后心中大喜道:“好,再探,待他们与灵元神将交手时,回来禀报。”
“是,大统领。”
“各仙宗仙族的长老们,如今再打下去,只会让弑神一族坐收渔翁之利。”此时的云清站了出来示意。
“云清,你是说我们各仙族一起联手拿下灵元矿脉吗?”
“胡青文前辈,云清正是此意,你觉得如何。”云清看了一旁的老师谷清晖,谷清晖点头表示可行,便又看向问鼎宗的胡青文而言。
“如果你们凌云阁出尔反尔怎么办,我们为何要信你?”问鼎宗的胡青文思考后出来反问云清。
这在云清的意料之中,云清笑言:
“青文前辈的顾虑我也知道,也是大部分人的担心的事情,我云清可以理解。”
“但与其我们斗得你死我活,沦为弑神一族待宰的羔羊相比,我们各自联手起来我觉得还是比较妥当的,好处是一来可以击杀灵元矿脉中的灵元神将,二来能抵挡弑神一族的投袭,保各位平安。”
“我以凌云阁九殿下的名誉担保,事成之后灵元矿脉中的灵元宝石平均分配,保证在场的每一个仙宗、仙族、妖魔一脉都能拿到属于自己宗门的那一份灵元宝石,合作共赢,岂不美哉,各位仙族长老意下如何?”
云清说完摊开双手表示,可以随意发言。
“我问鼎宗没有意见。”
“我灵狐一族同意。”
“我嗜血宗没有意见。”
各仙族宗门的长老讨论了一下,纷纷表示同意。
“那此次仙宗联合总指挥由我来担任,各位有没有意见。”
“可以。”
“云清是凌云阁的皇族,依托凌云阁的背景及实力和这次联合的提出者,他来当总指挥最为妥当。”
众仙族宗门的长老纷纷点头表示。
“既然各位没有意见,联合总指挥由我全权负责,在此行动中一切重大决议在此召开,擅自叛逃或者擅自行动造成重大过失者,当以诛灭。”
“可以。”
“那各位仙族长老可以回仙帐中休息了。”
其他宗门的修道者纷纷离场,回到各自的仙营中,云清把各仙族宗门的仙营一起,以防止弑神一族偷袭时,兵力集中,战力最大化。
“如今我们在明,敌在暗处,也只有如此部署。”云清与凌云阁的几位长老商讨而言。
刘致卿在仙帐外听云清的部署,也暗自赞叹:“真是要强的女人,不过这部署也算合理。”
“眼下谷清晖和刑天罡都已受伤,想必她不急于打开灵元矿脉的大门,毕竟灵元神将不是吃素的,想必这段时间她更多的心思用来对付弑神一族,这个时候正好有时间修炼。”
然而事情也如刘致卿的判断,云清整合各仙宗的天兵天将,揪出一批弑神一族安插在各仙族宗门潜伏多年的卧底,还派天兵天将到处捉捕躲在暗处的仙探。
也因此得罪了弑神一族,引得弑神一族的高层对云清极为的不满。
“这个凌云阁的九殿下云清,屡次三番破坏我弑神一族的复仇大计,必须将其铲除才行,大统领,下命令吧。”一旁的灵峰感到十分的气愤,喝完一杯仙酒就将装仙酒的铜杯捏了粉碎。
“灵峰长老,你不要太过激动,要冷静行事。”灵沐阳在殿台上,见灵峰失态,随即提醒。
“大统领,老夫失态了,自罚三壶!”灵峰又端起一壶仙酒直接满灌入腹中。
“灵峰长老,本尊知道你痛失爱子灵玄艺,死在云清的手上痛彻心扉!”
“玄艺是我的徒弟本尊何尝不痛心疾首。”灵沐阳看着情绪快要失控的灵峰怕他伤心过度安慰而言。
“灵峰长老所言极是,我愿意带百名天域上清金仙,刺杀云清。”一旁的大护法灵石达,主动站了出来,说完就要离去刺杀云清。
“灵石达,你给站住。”
“云清身旁高手众多,若想刺杀成功必须认真谋划,而不是乘匹夫之勇。”灵沐阳将其训斥一番。
“那有什么办法吗?”
一脸胡须大高个子的灵石达突然觉得在理,又碍于情面,甩手作罢而言。
“等机会,先消失一段时间,待各仙族宗门才会放警惕时,再机会刺杀云清。”
“灵石达,我到时就由你负责,你可不要辜负仙族的重托啊。”
“属下遵命。”灵石达一脸高兴,就喜欢打仗的他。
“既然如此你先回去。”
灵沐阳看着憨憨的灵石达随即打发他下去。
而此时此刻,凌云阁的仙账中云清正在批阅一大堆奏折,看着外面此刻十分悠闲的刘致卿心中不悦:
“凭什么我一个堂堂九殿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而他一个蛊奴倒是每悠闲自在,看我不给你找点事情做。”
“蛊卿,给本殿进来了!”
“我又咋了,我有做错什么?怎么感觉她又要刀了我,就属她事多。”仙帐外的刘致卿听出云清的不悦,一脸茫然之际,赶紧来到云清的仙帐内。
“这么多奏折,难怪这婆娘炸毛了。”
刘致卿看着满桌子的奏折后,心中便知道了云清突然生气的原因。
“殿下,蛊卿在!”
“去把仙酒仙菜端来,然后你再把这些奏折替本殿下批了。”
“殿下,蛊卿身份低微,批阅奏折不太妥当。”
“本殿下叫你批就批,哪这么多理由。”
“是,殿下,蛊卿这就把仙酒仙菜端来。”
刘致卿看着如此多的奏折,自己都觉得头疼,心中而言:“这么多奏折想烦我死啊,这殿下给我当我都不想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