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谋再次返回黑棺大厅。
跪得那叫一个丝滑,他带着哭腔,“主上,主上人已经被劫走!我们反而还损失了一批黑衣人。”
“废物废物废物!”执棋怒气值拉爆,“滚啊!还不快去查!挖地三尺也给我把人找出来。”众人如鸟兽散。
黑棺大厅,又只剩下执棋一人。
“这就生气了?”上官风从屋顶飘下来,他换了一套明晃的龙袍,五爪金龙在衣袂上露出嚣张的表情。
执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上官风,司马昭之心!
月国没落,都已经淹没于时代洪流之中,还想当帝王?
执棋撇嘴,是自不量力呢?还是自不量力呢?
但执棋敛住心底的不屑,反问了一句,“你不生气?”
“有何气可生。那是盛璟的女儿,她若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倒叫本宫看不起了。”上官风声音轻松,“陪她玩玩吧,左右翻不出手掌心。”
还自信。
执棋未多言。
“对了,五行令也不用找了,都在上官月身上。”
“你怎么知道?”
“呵!我比你有脑子。”
玛德,说话真特么的气人。
“所以,你有计划了。”执棋能干掉国师,自己做了主上,证明他是有谋略的。上官风几句话,他就想到了关键。
“先玩玩吧。”上官风只字不提计划,反而笑了起来,“兴许会带来不小惊喜。”
执棋不置可否,“但愿你是对的。”
——
这厢,萧玉山已被一弦一柱送到君修楚的小院,再去逸王府与九万里汇合。
萧玉山重伤,而郁葱葱并不在。
上官月先喂了萧玉山吃了一大把丹药,稳住了萧玉山的伤势。
君修楚看到萧玉山真颜,“原来他就是白翊笙的儿子。”
“老爸,白翊笙是谁?”
“你祖母的女官。”君修楚面色沉重,“除了你,萧玉山危险系数最高。想来,他们要来抢人了。快,进密室。”
女官之子,一定带着很多秘密。
显而易见,那些人很快也会想到这一层。
父女二人默契十足,推着萧玉山进了密室。
君修楚的话,萧玉山听见了,他艰难睁开眼,“楚兄,我母亲是女官?”
“是。白翊笙的画像,我见过。你和你母亲长得太像了。看长像都能猜到一二。这些年幸亏你戴着面具,否则……”君修楚能想象那些人有多疯狂。
“但我对母亲印象不深。她……”甚至还是萧庆轩的外室,怎么可能是一代女帝的女官。
萧玉山沉默半晌,“或者我哥知道的更多。他是你们上官家的大管家。”
“什么!”上官月惊讶,萧管家那张憨憨的脸,哪有半分像萧玉山。
“我哥长得像父亲,我长得像母亲。”萧玉山顿了顿,“如果说我母亲是女官,可能她还活着。当年他就留给我一枚玄土令,其他的什么也没交代。”
“那我回头找机会联系萧管家。”上官月说道,“现在我们五行令在手,着急的是他们。”
“小月,不可大意。地宫几百年的底蕴,可不是咱们这些人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君修楚语重心长。
他在地宫十多年了,所见不过是冰山一角。
“老爸,我错了。”上官月一路顺风顺水,也就是履行鹿家的婚约,才遇到这些棘手的事情……
“地宫危险重重,老爸也是害怕啊。”他是真怕护不住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