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止啃得两眼迷离。
这小美男的唇,真的又香又软。
沈思卿见眼前的男人被他迷的晕头转向,立即抓准了时机,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力道之大,势要将他嘴皮子撕咬下来。
这男人真当他是吃素的不成!
苏行止立刻被痛惊的清醒过来,素手钳制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松了牙齿。
她抚上被咬的唇瓣,一摸,血糊糊一片。
嘶~
真他丫疼。
这小美男是属狗的么,咬人也忒疼了。
不过他这般宁死不屈,性子这般烈,她实在是喜欢的紧。
苏行止抖了抖嘴唇,佯装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挺能装啊,趁爷不备,敢偷袭爷。”
沈思卿咬了咬牙,克制汹涌而来的惧意。
他向来猖狂惯了,实在做不来求别人的事情。
是以他此刻,他虽然已沦为别人掌心的玩物,但嘴上还是在抵死逞强。
“你最好杀了本侯爷,否则,等本侯爷逃脱之日,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在你死后再把你挫骨扬灰。”
“哦~是吗?”
苏行止从他衣袖上扯下一大块布,捏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
她轻拍他的脸颊,眼里的戏谑流露,“你还是先自求多福吧,等会到了榻上,可别哭的太大声。”
勾栏瓦舍里面的女子,在榻上就喜欢哭天抢地。
以她这么多年偶尔路过听墙角的经验,这床笫之事,应当只有一人能欢愉。
苏行止将他扛在肩上,一路往酒楼赶。
这掳人的勾当,实在是见不得光,因此是不能走正门的。
苏行止扛着他翻身上墙,稍稍趔趄了一下。
真没想到,这小美男看着瘦瘦的,还有点硌肩膀,人倒是沉的很。
她蹙眉,轻拍了一下他的臀,语气略带责怪,“都怪你,这么沉,害得我们险些要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