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在车站很顺利找到了夏洛特。
这小姑娘面对响个不停的手机,父母一个接一个的电话,也在犹豫要不要坐车回迈阿密,毕竟家人都在这里,而迈阿密的房子也已经卖了…
一番感人的母女相拥哭泣的场景后,就搭着鲁丝的顺风车去监狱探视她的爸爸。
温蒂还没车,是鲁丝开车送她来找夏洛克的。
必须等她探视完坐牢的父亲后,才好顺路一起回家。
虽然身陷囹圄,但凯德依然一副自信的大佬做派,尤其是面对从小培养起来的犯罪天才女儿,他有心理优势:
“你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史蒂芬·周还活着吗?”
鲁丝没了平时的嚣张,乖乖女样子道:“史蒂芬运气好,巧合下坏了我的装置。”
“你说过他只是个蠢材。”
“我看错了,他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就在我接他回去时,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他驾驶快艇冲起水浪,让电线短路,变压器被烧坏了!”
凯德沉默好一阵,突然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鲁丝主动帮罗斯隐瞒,蚊子一样小声道:
“我跟脱衣舞娘打架了。”
“什么?大声点!”
“我跟一个脱衣舞娘打架了!”
“我是说你脸上的粉口红和假睫毛!”凯德怒骂,“你看着像个妓女!”
鲁丝低头不敢作声。
凯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问道:
“你知道「别伸出脖子」这句话的由来吗?”
鲁丝弱弱回道:“指别做出头鸟逞英雄?”
凯德一挥手:“是源于傻·比的鸡,它们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放上砧板时,居然会自己伸长脖子,让人更容易砍下它们的头!很傻·比吧!”
鲁丝在父亲关爱的目光下嘿嘿傻笑:“傻比鸡!”
凯德又神经病一样大怒大骂:“傻·比的是你!”
如此神经质、喜怒无常的一个犯罪分子,难怪将天性纯良的女儿养歪了。
——
车上。
夏洛特看着守卫森严的监狱大门,自内而外觉得压抑:
“你觉得她爸是干了什么,被关到这里的?”
温蒂想到自己家庭正在从事的工作,也是浑身不自在:
“从重度戒备监狱转过来的,所以...肯定是重罪!”
夏洛特很消沉:“我整天都在想,我会有什么结果…这可能是我这辈子遇过最惨、最可怕、最伤人的事…”
“你还年轻,别轻易说这辈子。”
“动物会模仿父母的行为,你知道吗?”夏洛特痛恨父母将自己置身于犯罪的漩涡之中,“史蒂芬已经学亨利成了洗钱高手,但我不想成为你!我想逃离这个家庭!”
温蒂抱着夏洛特的肩膀,闭上眼睛,叹息一声:
“我相信我们全家在休长假,在回归简朴…”
——
斯内尔农庄。
人来人往,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欢声笑语一片。篝火上烤的牛肉滋滋作响,香味弥漫。
梅森兴致缺缺:“你们办的派对真热闹…”
雅各布递给他一瓶啤酒:
“格蕾丝可好。”
梅森随意应和:“挺好的,她快到日子了。”
继而快速转移到此行目的,开门见山问:“你说你是干什么的来着?”
雅各布举起啤酒瓶和他干杯,像个热情好客的主人:
“我们养了蜜蜂、花、家畜…烤架上的乳猪就是我们养的,就是个农场。”
达琳从不笑的脸上也露出僵硬的笑容,以示热情:“我会做肥皂。”
狂信徒才不在意别人的态度,继续追问:
“花?什么花?”
“主要是罂粟花。”
“哪种罂粟花?”
雅各布被他追问起了怒火,冷冷道:
“我现在怎么觉得,在我的员工晚会上,有人在质问我?!”
梅森不兜圈子:“我不能再为你在水上布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