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苏河啊,你岳父对你心里有怨气,也是你活该,我闺女交给你时,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再看看现在,她手上的老茧比我的都多。”
“有些话,我这当娘的不得不说,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是我闺女愿意的,她手上老茧,那是她愿意的,我管不着,也管不了。”
“可身体上的劳苦我管不了,可心里上的呢?既然嫁给了你,那你总要担负起责任吧?”
“这不求你衣食无忧,可护你妻子平安总该做得到吧?”
“额……应该的,您老放心,我一定做得到。”
“好,既然你说了,那我当娘的就信了,老大,带你妹妹,妹夫出去歇息吧。”
大门刚刚关上,老头就发话了。
“不是,他说了你就信了?”
“不信能如何?离婚?你个老东西,心里有点数,你都把年纪了,还是个女儿奴,儿孙自有儿孙富,你跟着瞎操心。”
这倒不是当娘的不心疼,只是她能体谅女人的难处,换句话说,人要为自己做的决定负责,即便那是她闺女。
“外面都是亲戚,你也不认识,就在屋里喝会茶吧,等开席吧。”
说完了,老大直接离开了,只留下了苏河夫妻,二人大眼瞪小眼。
显然,苏宇大舅十分不满,甚至没有给他多说一句话的机会,直接气鼓鼓的离开了。
而另一边,苏宇哥几个把马车赶到了上次住过的那一户家里。
从车上卸下了野猪,几个人都围了过来。
“表哥,这就是野猪?”
跟姑姑,姑父的情感纠葛相比,他们更加对野猪感兴趣。
“没错,你们去借几个大盆,我把它处理了,中午炖了,当下酒菜。”
“哈哈,得嘞,早知道我爸还凑什么肉票,这一头猪就够吃了。”
是的,即便是刘家,想办酒席,那肉也是最紧张的,还好几个儿子都有本事,从各自单位上找同事借了几个月的肉票。
每个人一月四两肉票,几个月就是一斤多,多几个人就能凑十来斤。
这已经是比婚礼还豪华了,毕竟农村办理婚宴也不过五斤,这已经是顶峰了。
一般二斤,三斤就能办婚宴。
当然极大多数都不办婚礼,但凡办婚礼的都属于家资颇丰的,自然能拿出二三斤猪肉了。
“甭废话了,抓紧去。”
苏宇从车上拿出剥皮刀,几个人帮忙按着野猪,苏宇开始剥皮。
以苏宇大师级庖丁解牛技术,剥皮只是小意思,骨肉分离,那是行云流水。
很快几个大盆里就装满了各种肉。
猪皮,猪肉,猪骨,猪下水,分开放,近泾渭分明。
“别看着啊,抬回去,放进厨房,等厨子处理了,做成菜。”
“得嘞,表哥你真厉害,这么快?”
几个人都看傻了眼,一头猪一会功夫不到就分解了,果然厉害。
“嘿嘿,那是当然,这可是老本行,没这点本事,还当什么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