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要表演,贝蒂便像是被打开了开关的魔偶一样,妖冶地扭动着柔美的身子,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江夏的眼睛,脸上挂着娇俏中带些邪魅的笑容,两只嫩藕般的手臂缓缓伸出,勾住了江夏的脖子。
江夏故作享受地和贝蒂纠缠着,看准时机,露出了邪恶的坏笑,抬手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又给贝蒂来了一下。
“啊哈哈哈!”贝蒂放浪地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在江夏脸上重重一吻……
江夏这边演戏演得投入,可眼下毕竟是有正事要办,他还不得不分心盘算如何从贝蒂口中取得情报。
“你怎么回事?”忽然,贝蒂停了下来。
江夏冷笑一声,似乎找到了套取情报的突破口,不过表面上却丝毫没有显现出来,接着话茬往下道,“你刚刚不提你哥哥还好,一提到他我就浑身发毛,生怕他待会儿就推门进来,然后开枪把我干掉……”
贝蒂不可自控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忘我,甚至让人有些发毛。这就像大人看见小孩在干一件不可理喻的愚蠢事情时的反应一样,有点不屑一顾,又有点哭笑不得。
江夏知道她是在嘲笑自己杞人忧天,可自己既然演的是这么个角色,就必然得装得像一些。于是他假装被贝蒂笑得心里发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人都打了,还怕这些干嘛?”贝蒂从床上起身下来,两步走到了江夏跟前,双手揽住他,充满柔情地说,“再说了,我哥哥短时间内都不会回家的,你就放心好了。”
“他上哪儿去了?你这么一说,我可不会相信,我宁可你告我状后被他追杀,也不愿被他从背后开上一枪!”江夏故作排斥地挣脱了贝蒂的纠缠,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个胆小的东方佬!”贝蒂有些不耐烦,“我只知道,我哥哥现在在和警方合作,那天他回来后,收拾了一堆文件,带上了他的私人电脑就走了,说是要去乡下待一段时间,他还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后面的话,江夏觉得没有必要在听了,刚刚贝蒂的陈述,已经透露了足够多的信息。首先,瑞文算得上是个谨慎的人,临走时带上了重要的文件,还有自己的“私人电脑”。这么看来,书房里那台笔记本根本就是摆设,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绝对都被瑞文提前转移了。
至于说去乡下待一段时间,具体的目的地是哪里,江夏觉得,从事情的严重性来看,瑞文应该是不会和妹妹多说的,因此再追问下去,除了增加贝蒂的疑虑之外,没有其它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