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近在咫尺,穿着大红色的衣袍,惊艳容色依然难以言喻,就如那天救了自己时一模一样。
就这样,花乐舞亲眼看着自己心悦的人娶了别的男子。
心脏处传来难以忍受的窒息感,还有迟来的麻麻的钝痛。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不知何时,他竟喜欢上了那个人。
看着银悠的身影,花乐舞跟了一路。
回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
当天晚上就喝得酩酊大醉,脚边散落一地的酒壶,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就这样,花乐舞连着喝了几天,鹰展想阻止,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喝了醉,醉醒又接着喝。
这天,看着银悠带着夏星辰回门,花乐舞拿出酒又喝了起来,迷迷糊糊间,他恍惚看到银悠坐在对面。
“阿悠……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你怎么娶了别人呢,要是我早一点明白……”
说着,花乐舞控制不住的低头呕了起来。几日连着酗酒,又不吃不喝,让他本就脆弱的肠胃受不了了。
听到声响,鹰展慌忙走了进来。“主子!你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话语打破了银悠的幻影,花乐舞看到这一幕,又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东西,只有一点胃液,里面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血。
见此,鹰展也顾不得什么,一掌把他敲昏,扶到床上休息,又连忙出门请了医师。
银府——
回到家的两人也没事做,早在两人成亲的第二天,想过咸鱼生活的的银悠也放下了手里的生意。
把每一个城镇的产业如数安排下去,让手下的人去忙,交代好除了大事,不要找她,现在整天没事乐得自在。
今天一早,银悠抱着夏星辰在后花园,瞧着五颜六色蝴蝶飞来飞去,别有一番韵味。
被抱在怀里,夏星辰觉得很害羞,全身僵硬。
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是不对的,特别是身边还有小厮和侍从走来走去。
看出怀里人的不自在,银悠屏退所有伺候的人,“好了,他们都走了,安静坐着,再动来动去小心我打你屁‖股。”
知道银悠说一不二,夏星辰顿时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银悠怀里,“妻主,你就知道吓唬我。”
低头看到夏星辰委屈的眼神,银悠露出一丝笑容。掐着下巴就吻了上去,凑上来的美味不吃就是她的不对了。
“唔~嗯。”
双唇相触的一瞬间,银悠就像吃到了一个软软的果冻,一点点甜。
两人亲昵中似有电流四处乱窜,迷得人不知所以。
他的呼吸很烫,很急,却又极力压制着。紧紧闭上眼睛得眼睛预示着主人的紧张和不安。
良久,一吻结束。
发现人已经喘不过气,把脸憋得通红,银悠怜惜的啄吻一会儿,耐心的等人平静下来。
顺了顺他的背,银悠换了一个姿势抱着夏星辰,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交颈相缠。
“话说,星辰喜欢妻主吗?”
听到这个问题,夏星辰声音都抑制不住拔高一个度,“当然,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