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抓我把柄,应该不是单单收拾我这么简单。她应该有别的目的。我心里基本有了大致猜想。不过事情没有说开。还不能随便下定论。那你怎么解决的啊。我给李老师写个纸条,里面有一句道歉的话,和溜须拍马的话,然后最底下写的,李老师,高抬贵手,日后有事,任凭差遣,万死不辞。若有要求绝不推辞!
周勇:你疯了,话说的这么满,李老师怎么说的。她笑了一下,说我聪明,让我回去吃饭。啥也没说!
周勇:那李老师啥意思啊?这就放过你了。我大概知道她啥意思了!我猜测李老师今年不会找我麻烦了。等明年她应该会让我兑现承诺。啥承诺啊!明年你就知道了。
叮铃铃,上课铃声的响起,隐隐约约并不吵闹。这是县一高特有的铃声,听说是某个数学老师的建议,后来经过全校任课老师研究决定继续使用老版闹铃作为上下课铃声。
不过得把闹铃改进一番后才能留用。这个铃声是以前学校会用的老款闹铃。不过以前的闹铃声音大特别吵容易惊人。所以在数学老师的建议下,给闹铃增加了一块隔音布。这样闹铃响起的时候声音就不会刺耳。这是县一中独有的闹铃。
其他学校早就在4年前就普及了电子音响。可以播放音乐,广播的那种。比最早一批用过的大喇叭要强很多,大喇叭每次讲话里面沙沙沙滋滋滋的各种杂音响个不停,时不时的就听不到声音。
广播了跟没广播一样。按说县一中这种全县重点高中,不可能连个音响还没有装吧!当然是装了,县一中是最早装音响的一批学校。
只是县一中作为全县重点中学,学校的学习氛围浓厚,学生们学习都很投入,上课也很自觉,老师们讲课也很认真,往往在大家学习最投入时候,被下课音乐惊扰,虽然后来也尝试把音响声音调小,不过同学们还是喜欢以前上学时的闹铃声。为了让闹铃声,不那么的刺耳,所以改进了一下。
上课铃声响起,除了王浩然和周勇两人刚进入教室,其他同学早已经在座位上坐好。老师也提前来到了教室,这时候正站在讲台整理着教学材料。
语文课上,同学们一起朗读着课文。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自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群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
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须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语言?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
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墨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痛苦,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纪念刘和珍君,鲁迅。
同学们读完,是沉痛的。大家的心情大抵上是低落的,这又是一篇血色文章,无数国人为此牺牲。周老师是喜爱鲁迅先生的。读完课文跟同学们讲述了一段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
围绕着历史事件讲述了鲁迅先生的一生,和其他代表作品。其中孔乙己王浩然已经学过。鲁迅作品中孔乙己是王浩然最喜欢的一部作品。除此之外王浩然还特别喜欢《悲惨世界》维克多·雨果 着
维克多·雨果( 英文名:Victor Hugo,1802年2月26日—1885年5月22日),法国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被人们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在法国及世界有着广泛的影响力。
《悲惨世界》小说版本王浩然看过三遍,电视话剧看过两遍。这其中感受不能用文字来形容。就如同鲁迅先生写《纪念刘和珍君》一样。
本是不打算写的。一幕幕血腥发生在自己周边。只有亲身感受才能体会这其中的悲痛。而这部《悲惨世界》可以说是枯燥乏味一般人是不愿意看的,若能在漆黑的夜晚,把自己关在安静的房间。
仔细品味,一旦深入其中,便会对这个世界有新的认知。当自己以为看懂了,隔日在看时,又会发现这世界与自己所理解的新的不同。
周老师给同学们讲解着。课程进入了尾声,此刻的王浩然,依然是面向窗口发着呆,研究着远处漂浮的云。老师所讲的内容他早已都会,有时只是给老师面子一起朗诵课文,或是手中拿本书,端坐着。实哲确是放出意念在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