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剑灵，归位！”元始天尊一声断喝，破军剑灵合一，几声喧鸣后，便渐渐恢复了安静，从上空缓慢地坠落。肖劲生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剑，顿感剑又重了几分。

“破军已开灵，日后你需好好与它培养默契，早日领悟剑法真谛。”元始天尊又坐在了长凳子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肖劲生。

“弟子知道了。”肖劲生低头看着手中的破军剑，剑身已经不再颤抖，而是仿佛安睡了一般，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师父，弟子有一事不明。”肖劲生抬起头，看着元始天尊，“这九阳真经与剑法，都是如此高深的武学，弟子何德何能，能得师父如此厚爱？”

元始天尊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乃是我的弟子，这些武学都是为师赠给你的礼物。不过，为师也有私心，若是有一天你能将九阳真经与剑法发扬光大，为师脸上也有光啊。”

“……”虽然知道师父是瞎说的，但是还是肖劲生还是被无语住了。一个神仙怎么可能会靠一个凡人来争光，尽管他好像已经不算是普通的凡人了。

而就因为自己是个凡人，自己才迫切地想知道为何元始天尊会选择他。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天赋异禀吗？可天赋异禀之人实在是太多，他大可挑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或是天界的其他神仙当他的徒弟，而不是自己，一个为天界打工的卑微的渡仙人。

但师父不想说，他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就这么装着糊涂，说不定有朝一日，他就全都对他说了。

……

因为昨天的伟大壮举，肖劲生不得不换到了东苑居住。

“你是说你师父今天又教了你剑法？”昭灵盘着腿，对肖劲生说的剑法饶有兴致地听着，灵动的眼睛里装满了“听不懂”。

肖劲生点点头，将破军剑平放在膝盖上，手指轻轻滑过剑身。

“师父说，这剑法名为‘千影剑诀’，共有九式。今日我初学乍练，只能使出第一式。”

昭灵眨了眨眼，“这个我也可以学吗？”

肖劲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剑法需配合内力修炼，你体内没有内力，估计是有点难。”

“啊……”听到答复的昭灵瞬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了下去。

肖劲生看着昭灵失落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昭灵，你愿不愿意修炼内力？”

昭灵闻言，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你愿意教我修炼内力？”

肖劲生挠了挠头，笑道：“师父说过，修仙之道要秉承缘法二字。我与你有缘，或许可以帮你领悟一些基本的修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