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安的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在调戏现场宾客,以报墙倒众人推的仇。
“其实整个过程非常简单。”
“我猜是有人事先埋伏在单间周围,然后等闫老发言结束,闫夫人离开单间的时候,坏人再潜入进来将福禄刺死。”
“单间和宴会厅都没有监控,自然不用担心正脸被拍到留下证据。再之后,只要找到机会把那把瑞士军刀,藏到徐安枳的衣服里面,整个计划就算彻底完成了。”
宋月安的推论和徐安枳心中所想相差无几。
“等等!空口无凭,就算你能证明徐安枳身上沾染的不是血迹,但凶器在他身上可是所有人亲眼目睹。你的猜测,可抵不上实打实的证据更有说服力。”
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慌乱,宋月安冷静地走到提出质疑之人的面前,“你说得对。”
出人意料的回答,让在场的人再次愣住。
“不过,宴会厅内可不仅单单没有监控,同样没有卫生间。”
宋月安的话一下子点醒闫老,“你去查一下监控,看看徐安枳今天一共出去过几次,把准确时间汇报给我。”
“是。”黑衣人离开的身影,被眼尖的宋月安成功捕捉。
“今日所有参加酒会的人,如果想要上卫生间就一定得走出宴会厅。如果我没记错,宴会厅的门口刚好有一台监控。”
“徐安枳去卫生间清洗外套的时间,距离闫老发言结束最多不过五分钟。”
“五分钟内先是避人耳目来到单间杀害福禄,再回到大厅假意被泼咖啡,你们觉得有可能吗?”
如果是旁人或许还有机会,但换做徐安枳却绝对无法成立,因为他根本做不到避人耳目。
整场酒会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轮番去盯徐安枳。尤其是那些不肯死心的女人,更是一刻不想放过。
“更何况,到底得多笨的人才会把凶器藏到自己身上啊?如果真的是徐安枳做的,他完全可以把刀扔在卫生间,哪里还会傻揣在兜里等着被人发现。”
宋月安的话,很快就被查看完监控的黑衣人证实。徐安枳今天只出去过一次,是在十点零四分。
距离十点准时结束的演讲,仅仅只过了四分钟而已。
伴随着真相被逐渐揭露,闫老对宋月安的兴趣也愈加浓厚起来。
“其实整个过程嫁祸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稍微花点时间便能查出问题所在。”
“我想那个人不过是想用闫老疼惜的福禄,搅和黄今天的酒会罢了。至于目的……”
宋月安没有继续,她相信能出现在现场的人,不会笨到猜不出来背后的原因。
“闫老,相信我的话你的人已经证实。既然徐安枳没了嫌疑,我们就先行一步,毕竟家里还有孩子等着呢~”
说完宋月安抬手挎住徐安枳,往门口走去。
“对了!再提供给您一个线索好了,坏人浑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