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九点多,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各家已经收拾完,
不过此时中院很是热闹,
五脊六兽的老娘们齐聚中院讨论河大清为什么回来,
这个话题还是阎埠贵媳妇三大妈起的头,
大家听到三大妈说河大清回来都是一惊,
消失十一年的人回来了,那个混不吝他回来了,
不知道河大清回来会给平静的四合院带来什么,
河大清的归来不亚于贾东旭出事,犹如滚烫的热油滴进冷水,给缺少娱乐的时代,四合院,增添了讨论的话题,
三大妈不愧是阎埠贵的妻子,有那么一股子聪明劲,
只不过,三大妈跟阎埠贵一样,聪明劲没用到正地方,
三大妈一直在暗暗观察着大家的表情神态,仔细记住她们都说什么怎么说的,
留心大家对于河大清回来的态度,
突突突突……
外面传来了摩托车的突突声,
三大妈就坐在二门的门口,回头向门外看了看,
接着三大妈蹭的一下慌忙起身,
院里现在老的老少的少,爷们都去上班了,
就连河大清都没在家,
这突然来了两位戴大盖帽的,
三大妈一时间没有了注意,
两位大盖帽见三大妈在二门,径直走了过来对三大妈问道:
“同志!易中海家在哪?”
三大妈一愣抬手往易中海家一指,
两位大盖帽点点头走进中院,径直走向易中海家,
一大妈正坐在小板凳上纳鞋底呢,听到工安说是来自己家的,赶忙站起身:
“工安同志,我是易中海媳妇,请问你们找易中海有什么事吗?”
一位稍微年长的工安对一大妈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聚在院子里的众人对说:
“有点事,走吧!咱们进屋说。”
一大妈闻言赶忙点头头前带路,打开自家门让两位工安先进,
工安也没客气,点点头就进去了,
一大妈紧随其后关上门,
两位工安一进屋就四下打量着易中海家,
很朴素的家,表面看就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家庭,
一大妈进屋后有些忐忑的对工安道:
“两位工安同志快请坐”
然后去拿暖水瓶要倒水,
年长的工安摆摆手说:
“同志别忙活了,我们办完事就走。”
说完就对年轻的工安眼神示意,
年轻的工安点点头,一步上炕,直奔带锁的大板柜从兜里掏出一串特殊的钥匙,对着锁头捅咕几下,
卡~
锁头被打开,年轻的工安打开柜盖,弯腰拿出一个铝饭盒,直接站在炕上输了起来,
年长的工安则是来到立柜前把住立柜用力一搬,
然后蹲下身数了数,把其中的一块砖拿开,取出里面的饭盒,打开看了看,
一大妈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这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一大妈都不知道自家立柜下面竟然还有一个饭盒,而且饭盒里还有那么多钱,
这时,一大妈想到什么似的,脑袋嗡的一下,阵阵眩晕感,险些站立不稳倒地,
幸亏及时扶住了,
工安一边数钱一边说:
“易中海截留河大清寄回来子女的抚养费,每个月十元,一共十年领六个月,剥削轧钢厂工人八人,每人每个月五元。”
“据易中海本人交代,这个饭盒里都是剥削来的还有截留何雨柱何雨水抚养费的钱,共计六千元整。”
一大妈越听越晕,嘴上道:
“这,这,这怎么可能,他,老易不应该啊!他是轧钢厂七级钳工一个月87.5,犯不上啊!”
年轻的工安数完钱,按照从轧钢厂财务处易中海的工资本对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三百块零五毛钱,然后把饭盒重新放回柜子里对一大妈说:
“易中海说为了防老。”
一大妈一听为了防老,然后就深深的自责起来:
“都怨我,都怨我,我要是给老易生个一儿半女的,老易也不至于……”
那位年轻的工安看了一眼一大妈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