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大名鼎鼎的白无常谢必安这么平易近人,易小俊心中也没那么害怕了,也跟着拘谨的笑了笑。
白无常又道;“恰好我这次刚刚好路过这里,不然你真的危险了,平时我都是白天才上班的,这次你真是走运了。做你们这行的,是比较危险。所以你平时要多加小心,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我那么幸运的。”
易小俊点点头,恭敬的道;“恰好我在江上打坐,不然也不会那么狼狈。”
白无常道,“你居然会鬼修之术,看来也是有奇遇得来这功法的。你有这个机缘,乃是上天注定的,我也不能剥夺,只是你以后要小心,让别人知道你会鬼修之术,不然恐怕会引起他人的窥视。阴曹比阳世治安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的。既然今夜你我有缘,那我再送你一张符箓,你带着身上,遇见危险时撕毁,我只要有空会来帮你的。”说罢掏出一张黄色小符箓递给易小俊。
易小俊心中大喜,道;“谢将军大恩,坐下没齿难忘。”
“不必,只望你日后努力工作,我先去了。”白无常说罢,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又转身道;“刚刚你以为我是吞了那游魂吧?呵呵,其实我肚子也不过是个容器,还要送他上黄泉路的。”说罢,呵呵一笑,在黑夜中快速消失在空中。
易小俊对着远处的白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他实在想不到白无常居然是这样好说话,但旋即想到他是扬善使,自然是善良的死神。
回去的路上,他心中还在暗想着这次有惊无险,刚刚生死一线的凶险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看来无论如何,自身的实力都是最重要的,只是每天按照这样的方法修炼实在不容易,按照这样的进度,不知道何时才能突破,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茫然。
…………
千里之外的大雪山下。
“什么!!!”一间豪华的书房内,一个年约60的大喇嘛手握着电话,额头上青筋暴跳,另一个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厚实的桌子上,桌面刹间裂开几道纹。
“郝天马是什么时候走的?”大喇嘛对着电话大吼。“前天晚上?你是干什么吃的,前天晚上走的你现在才知道?他带走了什么东西?”
“现金、股票和各类机械总共价值100亿不到?!好……好啊,!才让你做了三天代理门主你就丢了三份之一资产,再给你做一个星期不是把整个朱雀门丢了?小开!你跟了我那么久,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刚给你机会你就这么不争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啊,叫我以后怎么用你?哼!”大喇嘛把电话丢在桌面。
一边站着的人把话筒挂回去,恭敬的对他说;“寒盟主,李子开李大哥也是无辜,郝天马是少爷吩咐他去找朱玉颜的,谁能想到他会带走怎么多钱,必是早已预谋。”
大喇嘛正是西南各黑势力的总把子——铁血盟盟主寒冰刃,他气哼哼的说;“我知道事情不全怪他,若不然,他岂还有命在。对了,秋山,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
旁边的秋山恭腰说;“我也是刚刚接到南方多处消息汇报,以三省交界处的一个市为中心点,附近十多个市县的势力和大小财团齐齐宣告脱离我们铁血盟,据调查显示他们几乎都是朱亭岳的旧部和余党,当初出于仁义没有清除干净留下的后患,今天终于复发。”
寒冰刃冷笑一声;“早料到郝天马不是善与之辈,当初我看他无论在与人交往相处,管理财务和调度人手上都挺得力,知他是个人才,本应重用,但想想怎么说都不是自己带出来的人,怕他是只养不驯的狗,所以没让他把握什么要脉。应阙儿要求,只是让他协助阙儿,想不到他还真有本事,一不留神竟然给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有什么主意?”后面这句话转身去问他旁边的秋山。
“按理说擒贼擒王,如果方便,直接叫去把朱家大小姐和郝天马干掉,剩余的人‘树倒猢狲散’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了”秋山沉思片刻,接过话就说。
寒冰刃沉吟良久,忧心忡忡的道;“朱玉颜是绝对不能干掉的,阙儿这次能原谅已经不易,那是因为朱玉颜还活着。如果他知道我现在又叫人去干了朱玉颜,我真不知道这个傻儿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不想我们之间还会有任何的隔隙。至于郝天马,要干掉他想来也没那么容易。他知道我们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而他从小在道上长大,二十多年什么刺杀没有见过?早就深谙此道,行事必是小心翼翼。人少了我看根本没有机会靠边,而人多了又太张扬。中央已经有人跟说过我这段时间将有机会引进入政局,如果又惊动上面,对我不利,我无谓为捡个芝麻丢个西瓜。”
秋山想了一下;“寒盟主也不必太过担忧,事情还未到了不可以挽救的程度,既然不能硬来,也只有软磨,他们如今聚在一起,我不相信他们是为了报什么恩,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聚集。如今他们号令也耐人寻味。而且人心初聚,各有所持,互相猜忌。只要我们恩威并施,打压收降。他们的小财团很多都还在依赖我们,只要我们愿意,可以垄断和打击他们,到时他们连饭都开不起,看他们还怎么样闹。等您进中央的事定了下来之后,再加大力度,谅他们也腾不起来。”
寒冰刃点点头;“那这些事你看着办吧,反正记住,这段时间,对任何人都先不要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