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被他逗笑,“你是没看见他,他好像也没老哎。”说句不想承认的,她甚至还能隐隐看到他少年时的样子。为什么大家都变了,他这样的坏人却还能有少年的光明清朗。
他听得有些嫉妒,那人为什么没有老也没有丑,都占了姐姐那么多爱了,怎么上天还这样优待他。
姐姐本来对他是有痛恨的记忆的,现在却还有个好皮相,总会叫姐姐不时想起曾经的甜蜜时光,以此减轻对他的厌恶。
真是不公平啊,晚了一步,就永远都追不上了吗。
时越站在温泉边儿上,脚尖试了试水温,慢慢落入水中。
“嗯,舒服~”
她惬意地发出一声喟叹,招手叫李让也下来。
“小让,快下来呀,这水刚刚好呢。”
李让解开缠在腰边的白色毛巾,下水靠近她。拿着一杯红酒递在她下巴旁,一手搭在她后边的石头上。
时越低头微抿一口,轻轻仰头,寻到他的嘴边,渡了过去,“香吗?”
李让眼眸炙热,低着的头让她看清了那眼里翻滚的热潮。
贴过去,浅色的薄唇覆在那皙白的天鹅颈上,“香,姐姐好香。”
时越被他挑逗地咯咯直笑,两节白玉胳膊朝着宽阔的胸膛攀了上去,调皮地用指节在他身后画着不规则的线条。
“这样,会不会更香?”两个人贴的近极了。
“嗯,”他很明显情动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考虑到这并不合时宜的地点,只捉住她不安生的双腿浅浅蹭了几下。
“你不乖哦。”时越当然感受到了,坏心骤起,就是不如他的意。一个跳蹬,钻出了他的包围区,向另一边游去。
“姐姐,”他的声音不复平时的清悦,有些暗哑,没立即过去找她,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带着浓墨般的雾气。
“小让,过来嘛,过来。”她还是不忍心,这么委屈的大狗狗,她可舍不得。
李让此时才似听话地一步步向她靠近,时越也往前迎了迎。
“啊,”近在咫尺时,他却突然钻进了水里,时越被拽住了小腿。
“小让,哈哈哈,上来啊。”她被挠到脚心,急声唤他。
那双手从下到上,正欲窥探被包裹住的禁地。她也不甘示弱,不能原地束手就擒,也钻了下去。
将新鲜的空气渡给他,两人在水中好像自由的鱼一般,鱼尾缠绕,交织。
良久,水波渐息。
李让托着时越上了岸,自己双臂一撑,也跳了上来。
“你可真能憋气。”她感慨道,他肺活量真好。
“平时叫你一起锻炼,你就是不同意,不是这疼就是哪里不舒服,借口一大堆,锻炼倒是一个没体验。”
李让是演员,有上镜需要,很注重日常的健身。每次都要叫上她,她实在跟不上那么大的强度,总要找借口不练。
“哎呀,我很懒嘛。”
她承认地很利落。
李让也总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就像现在,觉得她说懒的样子可真像一只小猫,让人忍不住去rua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