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阿延,有什么事吗?”
周延显然不习惯她的这副客气的语气,“看你换了衣裳,刚好外面日头也好,咱们出去走走吧。”他先出了门,没有等她拒绝。
看他应该是有事情与自己说,时越让小莲留下收拾屋子,自己跟了出去。
下楼梯时,刚好瞧见周瑜白从书房出来,吸取周延的教训,她想了想,平日都是称他一声“老爷”的。
“老爷,”她微微颔首,细白的脖子在高领旗袍的依托之下,更显纤弱。
“格格要去哪里?”他刚看到老二下去。
“去院子里转转,在屋子里躺了许久,闷了。”她总不能当着公公的面,说她要去见您的二儿子吧。
“好,去吧,多活动活动,好得快。”他并没有挑破,自那次他松手后,他们之间就被他在心里划了一道红线,他会恪守着自己,尽量不再靠近。
时越应了一声,继续下楼。
她忽略着自己心里的不寻常跳动,回想罚跪那晚的异样。
她好像对周老爷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而且她相信,对方也是如此。她记得那双锢着自己下巴的大手,还有那句冷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话,“那就恨,总比死了强”。
来到后花园,瞧了一圈儿,没看见人。
正要再找找,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拉进了一处阴影之下。
那地方被绿荫遮盖得很隐秘,过往行人若不凑近来看,绝对发现不了。
“你在怪我吗?”他凑近自己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没有。”时越在刚来的路上就想起了和他的过往,很狗血却莫名合理。
她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遇见了三哥哥的同学,也就是周延,两人年龄相当,一个俊朗一个美丽,相爱在所难免。
本来要等他打完那一仗就要回来上门提亲的,却天意弄人,再相见,有情人终成叔嫂。
然而,周大少爷显然不服从于这些糟粕,新婚没一周就走了,再没回来。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旧情复燃,干柴遇烈火,两颗孤独破碎的心想要互相靠近又有什么错呢。
这次出事,他在军队没有回来,也就不知道这一场闹剧。
他以为她的生疏冷漠是因为他没有及时陪在她的身边。
“那你对我怎么这么冷淡,”他的手并不安分,游走在她的腰线之间。
“啧,怎么瘦了这么多,”摸着的触感明显不同于以往,周延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敏感点,“你怎么沾上那东西的,谁给你供着的,嗯?”
“哎,啊~”她被捏得有点痒又有点软,只得靠近他借些力气。
“说话。”见她只是哼哼唧唧,却不回应他的问题,作势就要往下深入。
时越慌忙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喘着气,“别往里伸了,这儿是能胡搞的地儿嘛。”
“好,我说我说。”看他不停,越来越放肆,只得妥协。
“我要说了,你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