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仔细看了看,又摇了摇头。
宫尚角用指腹轻轻摩挲,他将她说过的话改了些许:“四年前的上元灯会,你半路遇到歹人,恰好我路过、解救,这枚玉佩就是我当时掉的。你带着它寻上宫门想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宫远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哥哥,眼光一瞥上官浅,欲言又止,气闷的猛灌了一杯茶。
上官浅有些淡淡的失落,低喃道,“原来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话本。”
她的声音很低,宫远徴没有听清,宫尚角却一字不差的落进耳里。
日头下沉,热茶已经凉了,宫尚角将他和上官浅的故事讲了个大概,着重省去了她曾是无锋之人。
上官浅失忆是因为两人外出遇上仇敌,她被误伤脑袋,又坠入冰湖昏迷多月而引起。
听完宫尚角平淡如水一般的讲述,上官浅并没什么反应,眼里的光亮一点点熄灭,眼前这个光华霁月的男子原来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感情。
长廊穿堂而过的微风宜人舒爽。
宫尚角和宫远徴从上官浅的房间出来,走到转角,见四下无人,才急于问道,“哥,你为何骗她?”
“我哪里骗她了?”
宫远徴愣住了,确实,哥哥刚才所讲的全部都是事实,没有一丝作假。
宫尚角的眼底带着些许难得的温和,嘴角挂着未知的笑意。
“既然命运让一切重新来过,那就忘却前尘往事,给她一次再选的机会。”
宫远徴噘嘴,小声嘀咕,“你是怕她又跑了吧……”
“嗯?”宫尚角挑了挑眉梢。
“我的意思是宫门人多眼杂,难免不会有人搬弄是非。”宫远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