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宏达走后刘文宝从怀中拿出一枚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塞进了钱文俊的嘴中。
钱文俊吞下药丸之后竟然神奇的安生了下来,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师父,您喂的这是啥?”
“安神的药,他要是这么疯下去我也不好下手啊。”刘文宝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沓符纸。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竟然在符纸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贴在了钱文俊的后背。
(⊙﹏⊙)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俨然呆在了原地。
“我去,你师父好恶心啊!”就连妖妖都看不下去了,看着自己手里的苹果顿时也没了胃口。
刘文宝也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没好气的说:“别这个表情。你小时候家里人就没告诉你,唾液也是可以止血的吗?”
……
“师父,人家就算是止血那也是在手指上有一个小伤口,再者说哪有你啐一口痰止血的。”
刘文宝低头看了一眼符纸上的粘痰,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本就是一个抽烟的人,所以痰也比较多,刚才啐出去的那一口多少也没注意。
“额……,都一样,都一样。”刘文宝尴尬的笑了两声,很随意的将符纸贴在了钱文俊的后背。
我心说,好在人家老爹不在,要不然哪里肯让人在自己儿子身上抹口水。
不过刘文宝这人也是挺有趣,一般情况下也只有在我们自己人面前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你要说恶心吧也确实恶心,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血液渗透在符纸上后就停止了,并不见再有渗透的迹象。
“这样他再发起疯来也不用担心会擦伤到身体,这符纸暂时也可以压住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我听到刘文宝说的那个东西,就明白肯定是说的那条小蛇。
于是便问道:“师父,那条蛇是成精了吗?怎么还有这等本事?”
刘文宝摇摇头:“并非成精,顶多也不过是修了几十年道行,谈不上精。”
“我靠,修了几十年就这么牛逼了?”想起小时候我也玩过不少蛇,其中不乏也弄死过几条,该不会以后我也会变成这样吧。
“呵呵,并非所有的生物都能攀得上这修道之路,普通生物能修上几十年的道行就已经是得天独厚了。世间能踏进这阴阳风水中的又有几人呢?”
“阴阳风水?”
“以后再给你解释吧。”
现在讨论这些也确实不符合时宜,况且扯的也有些远了。
于是我就将话题拉回来问道:“师父,那您知道他身上发生的这是什么吗?”
刘文宝摸了一下下巴:“蛇蜕皮是为成长,人蜕皮是为死亡。这条畜生是想采用蜕皮的方式来折磨钱文俊,若不是我们及时到恐怕不出两日,他就得一命呜呼了。”
“您的意思是,这是一种蛇蜕?”
刘文宝点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有句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人要是没了皮那可谓是天下无敌。
可惜了,这也仅仅是人们之间的调侃,人无皮焉能活着?
我叹口气,心中也是颇为无奈,这钱文俊究竟是怎么得罪了人家,才被这条蛇这么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