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茶具,精美的紫砂壶、细腻的茶杯、精致的茶盘……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茶艺师们手法熟练地泡制着各种名茶,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开了眼界。
我因为从小跟着爷爷上山挖草药,晒干、研磨、制剂、泡汤,所以看这些泡茶并没有什么感觉稀奇的,只觉得一个是泡药,一个是泡茶而已。
可老大不一样,他家在偏远的西北山区,倒不至于没见过茶,但是像这样装修古典雅致,另外把喝茶弄出这么多花样的,他是头一回见到,老大啧啧称赞道:“乖乖,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母牛过百岁-老牛了!小母牛到南极-牛到极点了!……”
我就觉得吧,老大不愧是产自中国西北地区的人物,连歇后语都这么接地气,我心里暗暗给他点了个“牛”赞。
李军进茶楼,也是看的眼花缭乱,虽然他的家庭条件和我,还有老大比,肯定是好了很多,但是毕竟是普通过日子家庭,父母又是军人出身,怎么会到这种花里胡哨、华而不实的地方来呢!
很快,我们进了包厢,看到了王凯口中所说的刘叔叔。
我迅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刘叔叔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身高约1.8米,他的脸庞宽阔,五官端正,眉毛浓密而修长,眼睛深邃而有神,他的鼻子挺直,嘴唇厚实而有力,他的头发乌黑而浓密,整齐地梳在后面,显得干净利落,黝黑的皮肤,透露出阳光的气息,他的下巴轮廓分明,线条硬朗,给人一种坚毅和果断的印象。
如果不是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我想到了永芳堂的事,否则我还真和王凯口中那个永芳堂受伤的刘叔叔对不上号。
刘叔叔很爽朗,看见我们,眼睛不露声色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笑眯眯的打招呼说:“同学们好呀,小凯和我说,你们都对永芳堂的事感兴趣,都想来听听,我说那就来嘛,年轻人胆子大,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当成故事听也行。”
我们几个礼貌的和刘叔叔打了个招呼,毕竟是人家请客,还要给我们讲故事,我们不能一点礼貌都没有,只是我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这个刘叔叔的眼睛总是若有似无的瞟我呢?难道我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长年的修道练习,让我在各方面都格外的敏感和留意,尤其是我已年满十八岁,眉心轮里早已藏不住我的一魂一魄,爷爷说我的魂魄过于强大,稍微有点道行的人都能感觉到,让我无论在哪里,万事皆要小心,所以我不动声色的尽量表现着平静和淡定,一切都显得波澜不惊。
刘叔叔一边熟练的泡着茶,一边招呼我们吃着坚果,十分热情。
喝了几盏茶后,李军有些耐不住性子,就说道:“刘叔叔,我们都对永芳堂的事很好奇,要不,您快和我们讲讲吧!”
刘叔叔笑着点点头,然后说道:“好吧,那我就从我第一天到了永芳堂说起。”
原来,校长提前几天就把刘叔叔请到了学校,两人在校长室里聊了半天。校长把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原来,在刘叔叔之前,永芳堂已经来过两批施工队了,只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两批都还是比较具有实力的施工队,可是都还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办法施工。
所以校长约刘叔叔来,主要是因为怕刘叔叔知道了前几年的事,害怕他因为之前的两批人受伤不做了,来安慰他的,毕竟他作为一校之长,永芳堂在学校的正中心位置,迟迟不能修建动工,让他这个校长情何以堪,毕竟那些传说都是封建迷信,堂堂大学校园,岂能有那些歪理邪说,另一方面是告诉刘叔叔,他请了一个老道长,非常了得,经过测算,他让施工队在农历五月初五早上5点18分破土动工。
听到校长担心他不做了,刘叔叔反倒是安慰校长,校长不用担心,他是退伍军人,让他别担心,这下校长放心了。
另外,刘叔叔也是行走江湖多年,又是搞建筑的,多少懂点这方面的东西,他安慰着校长,不用多想,也许就是个意外,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鬼神。
不过关于动工时间,刘叔叔也提前算了一卦,因为他们搞建筑施工的人,还是很讲究的破土动工的,当时刘叔叔把动工破土时间定在了农历五月初四早上8点18分。
可是现在校长却说他请的那个道长,非要把时间定农历五月初五早上5点18分。刘叔叔这么多年做建筑,也略懂岐黄道术。
农历五月初五为端午节,从农历气象上看,正是夏至左右,此时的阳气达到最旺,火旺至极,天上的热气降于地面,地上的湿气往空气里蒸腾,湿热交织,最容易滋生病菌,酝酿各种邪气,使人生病。
同时端午是九毒日之首,也是实际上的羊刃日,阳刃为凶,本来就是所谓的“毒月”,共有“九毒日”,而端午又是“九毒”之首,故称为“毒日”,中国古代的风俗,女人端午都要回娘家,避免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