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有其他任何含义的,单纯的看着,她的潜意识也是要先避开。
如果不是父母时不时来探望,她也想要以最好的状态去回应,恐怕连怎么说话都会忘了吧。
每天按照医嘱吃药喝水,吃饭睡觉,定点入厕……就连心理医生也说我的状态比正常人还健康。
白清歌也一直自我坚称,是非常健康的人,特别是现在又换了一个健康的身体,现在的她已经与正常人毫无差别了。
她骗过了父母,骗过了医生,甚至,骗过了自己。
听着电话那头的讲述,白清歌微微蹙眉。
“我记得那是你6岁那会吧,因为太贪玩,闯进了一伙奴隶贩子的老巢里,你当时还太小,被吓得不轻。
当时跟你在一起的,还有言川的那对双胞胎女儿,其中就有若初那丫头,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被吓傻了,在你休养的那段时间天天登门看望,不过都被我拦下来了。”
“为什么要拦下来?”白清歌疑惑问道。
小孩子如果受了什么心理创伤的话,身边有个共同经历过的人在安慰,应该是有助于恢复的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因为那孩子实在是太天真了,按理说,以她那柔弱的性子,也不会去插手那件事后续才对,应该是经历了太大的刺激,才变成现在这样非黑即白的直肠子吧。
那次奴隶买卖的案子牵扯极大,那丫头想为奴隶们讨回公道,可又没有途径,便跑来找你,你那会还在养病呢,所以就被我挡下来了。”
如果这就是言若初一直怨恨着她的原因,那自己也太冤了吧。
不,应该不是吧,就算言若初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总该知道,自己那会做为一个6岁的小孩,也做不了什么。
要真是这样就恨了她这么多年,那可真是小刀剌屁股,给爷开眼了。
不过想想原着可是玛丽苏文,出现什么都不奇怪的,白清歌又释然了。
“那之后我和若初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变差了?”白清歌继续追问道。
“没有啊,不是关系更好了吗。”白母脱口而出,完全没有说谎的迹象。
“那她现在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是我之后又做了什么吗?”白清歌迫切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谁知电话那头不慌不忙的哼笑两声,“我的乖女儿,这又是另外的价钱了。”
谁懂啊,摊上这么一个活宝妈妈,白清歌无奈的吐出口气问道:“又要我干什么?”
“怎么听起来像是我在威胁你一样,我的小白果然不爱妈妈了,呜呜~”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哭腔。
白清歌现在是真头大,上数学课都没让她这么头疼过。
白母的语气越亲密,她就越不安、越愧疚,毕竟她现在是一个窃取了别人身体,别人母爱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