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顾湛抢先付了车费，两人下车，外面已经飘起了点点雪花，路灯下犹如一颗颗飞舞的星星一般，看着让人心情也松快了一些。

“外面冷，先进去吧。”

云兮拿出两张驱寒符，给自己和顾湛用上，“为了不必要的误会，我们就在外面说吧，”

顾湛心中泛起阵阵酸意，“是怕他误会吗？”

云兮莫名其妙的看向顾湛，“顾湛，你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今天一次说清吧，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你还真是绝情。”

云兮也不否认，反正顾湛也不是第一个这样说自己的人，她不在乎。

“他对你好吗？”

“好。”

“你喜欢他？”

“喜欢。”

“云兮，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过我？”

云兮看着顾湛的眼睛，不闪不躲，语调平静而又清冷“没有，我从未喜欢过你。”

顾湛眼中期熠的光彩随着云兮的话渐渐湮灭成了灰烬。

“我明白了，对不起，之前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往后...往后不会了。”

云兮：“谢谢。”

飞舞的雪花洋洋洒洒落在了两人身上，顾湛看着云兮一头墨发覆盖了浅浅一层白雪，忽然释怀的笑了，如此这般，两人是否也算共白头过？

顾湛抬脚与云兮擦肩而过，越走越远。

赴了一场鸿门宴，又和一群老狐狸周旋，回到酒店的云兮只觉身心疲惫，今天过得太糟心了！

秦家。

秦淮妤和爷爷回到秦家后，秦淮妤就去拜托自家大哥帮自己调查云兮。

顾湛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谁都不能染指！

书房中，秦家长孙秦淮恩听完妹妹的抱怨之后，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透着几分邪气。

“大哥，你一定要帮我。”

秦淮恩似笑非笑的摆了摆手，“知道了，出去。”

“大哥，我......”

秦淮妤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自家大哥的眼神，心中一颤立马闭上了嘴，然后听话的走了出去。

秦淮妤也不知为何，好像从三年前那场车祸以后，以前那个疼爱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哥哥，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上的那股气场很是骇人，以前那双眼睛看人时充满了温暖和善意，可现在那双眼中却透着一股邪气和阴冷。

记得有一次自己不小心惹急了他，那时哥哥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秦淮妤连做了好多次的噩梦，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心底发毛，恐惧万分。

从那次起，秦淮妤就长了记性，和秦淮恩说话，会先观察他的脸色，情况不对就立马认错离开。

秦淮恩对秦淮妤的识趣很是满意，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满足一些她的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