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她也是个军人,所以她对军人有种别样的情感。
“十四岁,本王十四岁就随我舅舅上了战场,在战场出生入死了好几年,受过无数的伤都印证在本王的身上了。”
这简短的两句话,却隐藏了凤无痕残酷的军营生活。
“不过,本王经历的这些虽然很残酷,但也让我逐渐变得成熟稳重了。可本王后腰上还有一道伤口却成为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为何?”姜以茉问
“那道伤疤是我母妃刺的!”
说着这句话时,凤无痕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
“你,你母妃为何在背后刺你,难道她不是你的生母?”
姜以茉听得当即睁大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确实是我的亲生母亲,那天是我和我舅舅搬师回朝的日子,皇上特地为我和舅舅在宫里安排了一场庆功宴,大家表面上都吃得十分开心,可是某些人却气得咬牙切齿。”
“那些阴险之人为了给我寻找不痛快,便暗中买通在我母妃身边伺候的宫女,让她给我母妃下了一种会致幻又会发疯的毒药。”
“等庆功宴结束的时候,我看出了母妃身子的不舒服,便亲自提出送她回寝殿,结果,在回她的寝殿时,我母妃就趁着我对他没有防备,偷偷地拔下一支尖细的簪子在我后腰狠狠的扎进去,然后,滋啦地狠狠的划了一下我的后背,这一下当场把我刺懵了……后来,我母妃清醒之后,十分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
姜以茉听到这些话,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那后面可曾抓到那个下药的主谋之人?”
“没有,但我心里已经猜到那个下药之人是谁,可是有人包庇着他……而我母妃也极力劝我,让我把此事化小……不过,这件事情我总有一天会找他们算账的。”
凤无痕语气坚定的说。
而对于他的事情,姜以茉只能拿它当故事听。
等他说罢,给凤无痕拔针的时间已经到。
随即,姜以茉有序的拔下他身上的银针,并一边跟凤无痕说:“王爷,扎完这最后一次针灸,你体内的余毒,小女已经帮你彻底清除干净了,至于你身体上的亏损还需要自己慢慢调养回来。”
“好的,你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给本王解毒了。”
凤无痕的那双狭长幽深的凤眸,始终在姜以茉身上移不开。
这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就是他和她每次肌肤接触的时候,她手腕上的那个紫莲老胎记都会亮起一抹不起的紫光。
其实,姜以茉也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她才不愿意与凤无痕有过多的接触,她担心自己的秘密会暴露。
接下来,她快速收拾自己的银针,火速离开凤无痕的院子。
她三天没有回过自个住的小院子,清竹肯定着急坏了。
果不其然,她刚踏入小院的月亮门,便瞧见清竹低垂着脑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