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盛察觉到了,又亲亲他的脸和下巴,安慰他。
一吻结束,徐子盛拿出方才的青色瓷罐,气息不稳地说,“你来打开它。”
指尖方碰到那瓷罐,像是被火燎了。姜寻想要抽回手,却被徐子盛抓住了,握着它,一点一点地拧开。
一阵奇异的幽香弥漫开来。
徐子盛还嗅了嗅,“好香!”
姜寻干脆捂住脸,“你……到底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东西?”
徐子盛笑了,如实告诉了他,“还没搬家的时候。”
“那么早?”姜寻放下手,想起有一回,自己还缠着他要那什么,被徐子盛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那时候,他像极了朗月风清的正人君子,却没想到他早起了这样的心思。
“好啊你,明明都……还一直推辞,你故意捉弄我是吧?”姜寻气恼。
徐子盛亲了一下他的鼻尖,“现在,也不晚。”
说完,他带着姜寻扯掉了自己的里衣,然后将二人的衣裳都丢在床尾,倾身而上。
床幔内,两道剪影相互纠缠,分不清谁是谁。
红烛帐暖,情意缱绻。
屋外,阵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不一会儿竟还打起了惊雷,平地雨花四溅,干涸的土地被灌溉了,雨水润湿了大地。
柴柴窝在堂屋的小窝里,听见屋外的雷声,“汪汪”叫了一阵儿,然后又趴着窝里睡了。
良久,徐子盛抱着怀中已经睡着的人,将一根并不十分精致的红绳拴在他手腕上,在他额头上留下一吻。
“生辰快乐。”
翌日,雨慢慢小了,徐子盛穿好了衣裳,在屋檐下伸了个懒腰,雨落过后,山里的空气清新极了,深吸一口,神清气爽。
洗漱完,他就去厨房烧早饭了。